从善县到阿什县,也有好几个小时的车,宁震谦在充当司机,一路上,便只听见阮流筝的声音在问,“大哥,到了吗?到了吗?还有多远?还要多久?”
他这当大哥的倒是耐心十足,每一次都认认真真地给回答,还详细地看导航,告诉她还要多少时间。
只是,才过一分钟,她又会再问,“大哥,还要多久。”
宁震谦虽然无法理解,可还是再一次认真回答她。
温宜看了都笑了,“震谦也是好脾气,换个人该被你烦透了!”
阮流筝被说得不好意思,其实,她一颗心又期待又紧张,心神不宁的,完全没听进去大哥跟她说了什么,不过,马上要见到心爱的人了,脸皮厚点也就厚点吧。
严庄倒是一副很懂年轻人的样子,“她是着急,度秒如年,别说一分钟了。”
“流筝,不如你睡一觉吧,睡醒了就到了。”温宜道,“你啊,真是吓到我了,这么个天气就穿着一件单衣出来,还光着脚!这如果是冻病了,待会儿见了至谦还不知怎么怪我!你昨天都还发着烧呢!”
温宜也是有了儿子的下落,心里安定了,可以开玩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