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照料,毕竟她如今寝殿中那是宫娥成群的,她一个养尊处优的郡主能帮上什么忙,也无外乎是想让大家伙面上都过得去罢了。
当然归根结底,林氏会流产,这其中也少不了她的推波助澜。
若非她将那事告诉了沈轻,她又何至于如此丧心病狂的想要将人弄死。
身侧案几上的烛火尚暖,将她的轮廓映在一旁的墙壁上。
从东宫回来的卫砚一踏进屋子,就瞧见了懒洋洋蜷在罗汉床上的沈梨,眼睛合着,纤长的睫毛扑簌个不停,也不知是睡着了,还是睡得不安稳。
他拉过一旁的宫娥,指了指蜷在罗汉床的人:“郡主在这儿多久了?”
宫娥道:“郡主在这儿守着已经有些时辰了。”
“如今入秋,此处这般凉,你们怎么不寻些衣物给她搭上。”卫砚又道,这次语气中多少是带了些怨怼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