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危险。”
姬以羡拎着酒坛,与他手中的酒坛子撞了撞:“多谢。”
傅燕然不可思议的望着他:“你……你就承认了?”
“要不然了?”姬以羡愉悦的笑起来,“你说的没错,动心了便是动心了,说什么都是枉然。”
“不管她的身份如何,她这辈子只能我的妻。”
他也不记得自己动心是在什么时候,或许是当她第一睁眼瞧见自己,自己却没有杀她的时候,又或许是他们朝夕相处的过程中,又或许是因为朝雨的那一场设计,让她委身给了自己,他觉得自己该负起一个责任来,是以后面便慢慢的上心了,再或许,是那次他找借口去林中杀她,却被她救下,虽然她救得心不甘情不愿的……
姬以羡笑了笑,一仰头便将酒坛中的酒喝得一滴不剩:“你说得对,我们的确在这儿拖得够久了,留下一人处理这些事,我们便走吧。”
“多久?”
“后日。”
因为身上有伤,姜嬛也不敢直接就往浴桶里跳,只能拿过一张汗巾丢进水来,然后又捞出来,拧干往身上擦拭,如此反复了数次之后,这才算是勉强干净。
姜嬛将汗巾搭在了屏风上,拿着玉祁塞在了她的锦囊,换上了那一身西域衣裳,将灯挑了,便懒洋洋的倚在那。
月光清凌凌的对着窗扇洒了下来。
她将锦囊拿在手上玩弄着,也不知是在思量着什么,过了许久,这才将锦囊给拆开,反手便从里面倒出了一块玉玦来。
是一块很模样很普通的玉玦,但玉的质地却十分好。这玉玦是一块墨玉,却是墨玉中的蓝田玉。姜嬛在见着墨玉的时候,整个人的脸色倏然就有了变化。
她手指颤抖着,再仔细一摸,就能发现那玉的另一面,刻着一个字,祁。
与此同时,她脑中闪过了玉祁说的话,“这里面便有你想要的答案,回去看吧,反正我就在这儿,一时半会也走不了,不过你看完之后,记得砸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