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庚一听这话,怎么可能不挣扎,钟二让他踢了好几下,手指狠狠按到他的伤口边缘,他顿时疼的嗷一声。
“再瞎蹬,我把你第三条腿筋也挑了!”乔庚不动了,疼的满头都是汗,躺在床上,瞪着床顶,眼中都是——待来日我要不整死你就不姓乔的凶狠。
他现在这身体属实是虚的连半套枪法都耍不下来,可怜他被毒妇给欺负至此——
小天使们对于这种相杀不相爱的调调,也是极吃的,直播屏幕叮叮叮,十分欢快的谈论着。
爱国的阿林:我刚才,被直播员那样子煞到了。
不可说:hhh,第三条腿筋是什么鬼?
许以:那里面有筋吗?
越人歌:这么一说,我有些好奇唉。
彼岸天光:不是有骨头的吗?通常都说第三条打折——
旗木君:刚进来,这话题看的我浑身一紧。
哎喂:无论贫穷富贵……后面接个都有你的骨头啃,哈哈哈哈,直播员是魔鬼吗?
巧巧懵墨冉:她的意思,是挑了将军脚筋之后,当狗养吗?
……
乔庚不说话,钟二也不说话了,只是重新给乔庚清理好,腿抹上药,仔仔细细的用布巾缠起来。
隔了一会儿,乔庚又坐起来,他看着钟二利落的在布巾上打结,抬起完好的一只脚,踩在钟二的肩膀上。
“毒妇,你要是真的想跟我成婚,也不是不行……”乔庚笑的恶意满满,“只要你给我跪下。”
钟二系好结,操着剪子“咔嚓咔嚓”把多余布料剪了,接话道:“你总毒妇毒妇的叫我,我可是还没嫁人,是谁的妇?”
“呵,”乔庚冷笑,“别人不知,不代表我不知,你与你妹夫早已经背着你妹妹苟且,我不叫你妇人,难道叫你姑娘?”
钟二眉梢一跳,赶紧回想了一遍,想起剧情里第一次乔娇娇给邱笙下药,但是实际上她没有真的跟邱笙干什么,这才安下心。
可这一番模样,看在乔庚的眼中就是心虚,他厌恶的情绪升到顶点,多年混迹军中,一身的粗暴深刻入骨,喜爱厌恶,都鲜明的一目了然。
这种女人,他连嘲讽都不愿意了,于是正要转身躺回床上,钟二却安心之后,依他所言,跪下了。
跪的极其自然坦诚,端端正正。
“将军一言既出,驷马难追。”钟二笑着说:“要我再来个五体投地吗?”
乔庚脸色如同吃了一坨新鲜热乎的屎,自己说的话,却把自己给膈应的够呛,本以为这女子就算是趋炎附势,就算贪图富贵,就算水性杨花,总还有小时候跋扈的影子,不至于连尊严都不顾了。
可见钟二跪的这么利索,他像突然被噎住,噎的想吐吐不出,咽了还还恶心。
于是半晌,钟二眼看着乔庚脸色跑马灯一样,抿着唇死死皱眉,恶狠狠的看着她,然后——又昏过去了。
钟二下意识的朝外头看了一眼,太阳才开始偏西,夕阳无限美——她有点后悔。
等到床上的人再坐起来,钟二便不是有一点后悔,是十分的后悔。
嘴怎么就不能老实点,手怎么就不能忍一忍——
小天使们等的就是这一刻,爆米花都准备好,盯着屏幕准备迎接修罗场。
幸壹:前方高能预警,非战斗人员请迅速撤离——
张小邪:来了来了——性感余己,在线撕人。
花季雨季:人间大炮,一级准备——
#0000FF:每天最期待的,奏是这种时刻,我四不四堕落了。
小柒榛榛:呦吼,你的小可爱突然出现!
……
余己坐起来,先是看了看自己的开叉儿到腿根儿的“鸡儿冰凉版”中裤,然后一摸,腰带又散了,他不需要去回忆,因为刚才的一切,虽然是在他不能自控的状态下,但都出自他。
有好半晌,他都没有说话,钟二索性就没起来,十分知错不改的样子,跪在地上朝前膝行了两步,抓着余己的裤腿儿徒劳的往一起拢了下,轻轻搓了下他的腿,张了张嘴,却不知道说什么。
她就是逞凶斗气,真的没有任何其他的意思,余己痛心疾首的看向她,而后什么都没说,捂着脸倒在床上,嗓子里发出抓狂的声音。
钟二麻利的起来,跨到床上,抱着余己的开始她漫长的顺毛。
期间小天使吃没了三大桶爆米花,个别笑尿了去重新换了裤子,终于等到晚上,有人送来了吃食,钟二亲手给喂了,人才算好了。
汤药已经晾的温度适宜,钟二端着汤药,哄宝宝一样哄着余己喝了,两人洗漱过后,这才躺在床上,照常开始起腻。
“你以后不许再拽他的腰带……”余己含糊的说。
钟二抽了一口气,余己咬她的肩膀,劲头还不小。她无奈的应声,“这茬不都过去了,爸爸,您能别再反复扒了吗?”
“哎哎哎!你属狗的——”钟二让余己咬的嗷嗷叫,却一点都不挣扎也不躲,微微歪着头,纵容的样子溺的人心尖儿发颤。
她在余己的身边,总是十分的惬意放松,因此声音也懒洋洋的,“祖宗……你先别咬了,我跟你说个事儿,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