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他院里。
哪料到段公子一进屋就换了一张脸,径直就把周冷卉扑倒欲行不轨,周冷卉哪里挣脱得过?
“我可是京城里的大家小姐,你敢对我这样?”周冷卉气得不行。
“罪臣之女也配称自己小姐?别往自个儿脸上贴金了。”段公子和他爹一样是色鬼,在他爹的寿宴上就对周冷卉蠢蠢欲动了。
而周冷卉到底不是什么贞洁烈女,又拉肚子拉得虚脱了,哪里敌得过一个大男人?干脆半推半就从了他。
第二天一早,姑侄俩一道出了段府。
来时拎的是上不得台面的礼品,走时两人各挎一大包袱,包袱里银子衣裳糕点,都是这个晚上各凭本事赚到的。
姑侄俩割了几斤肉买了些吃食,雇了辆马车出城,在车上不由抱头痛哭。
她们的身份曾经何等高贵,不曾想今日为了苟且偷生竟沦落至此,这般刻骨铭心的耻辱定会牢记,等着咸鱼翻身的那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