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终于,你爸爸病情得到稳定,在他被秘密转回洛杉矶那天。”
“那一天,小姨记得特别清楚,那是一个黄昏,阿烈穿着白衬衫,背着双肩包戴着一个随身听到机场送我们,咋看呢,还以为是哪家孩子要去参加大学短途春游。”
“在机场,阿烈拥抱了我,说妈妈一路平安,说妈妈万一我不见了请不要去找寻我。”说到这里,贺烟夹着烟的手指在微微颤抖着,“那一天发生了什么,后来全世界都知道了。”
“从那一天,我那漂亮的阿烈变成‘诺维乔克’,成为联合国的一名不速之客。我那漂亮的阿烈当时才十九岁。”
像受到传染,戈樾琇夹着烟的手也抖个不停,甚至于抖得比贺烟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