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,干涉她吃薯片,连她的个人卫生也插手了,而且,姿态强硬。
手揪住他的领口,以后不许管我。
“不对,应该是由我来管住你才对。”马上纠正,振振有词,她好歹比他早来到这个世界几年。
马上,她就对他开始实践“应该是我来管住你”条约:除了应酬外,不许抽烟,不许喝酒,不许乱搞男女关系。
“第三个条件我不能答应你。”他一本正经的。
这话让她几乎要跳起来。
“戈樾琇,你现在和我也算是男女关系。”他把她放在床上。
环顾了一下四周,现在她还在宋猷烈房间里呢。
这临近午夜时分,他的那句“今晚就住在这里”还是惹来她一阵脸红耳赤,修长的身体覆盖在她身上,鼻尖蹭着她鼻尖“嗯?”躁着一张脸点头。
对了,她刚刚在教训他来着,话都还没说完呢。
“宋猷烈,你给我听着,除了应酬之外不许抽烟,不许喝酒,除了和戈樾琇乱搞男女关系之外,不许和别的女人乱搞男女关系。”把之前的话重新编辑。
他埋在她肩窝笑。
“不许笑。”打了他一下。
“好,不笑。”嘴里答应不笑的人肩膀抖什么啊。
还得打。
她还有最重要的一个条件没说。
“宋猷烈,以后不许管我,我爱吃什么类型的零食就要吃什么样的零食,我不想刷牙洗脸就不刷牙,不洗脸就不洗脸,我想把床单……弄脏就弄……”一句话因他的行为断成好几层,到最后她都不知道自己说些什么了。
这个晚上,她住在他房间里。
清晨,凉风拂面,晨光就像是顽皮的孩子在扯着她的眼睫毛。
一个翻身,背朝天花板,盖在她肩膀上的床单滑落至腰际,脸深深陷进枕头里,扯了扯眼帘,世界变成一道小而长的月牙缝,他在月牙形的缝隙里,每一道曲线都状若上帝之手,鲜活的肉体可以媲美这平原上的晨光,光滑明亮,美好得让她的眼线一遍又一遍临摹着。
嗯,他在穿衣服呢,衬衫穿了一半就意识到不对劲,掉过头,果然,戈樾琇这个女人又开始折腾了,把滑落至腰际的被单拉高,细细掖好。
一边扣衬衫衣袖,一边亲吻她耳廓,亲完耳廓低低唤她名字。
“嗯。”假装刚刚才听到。
“我去上班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八点半玛丽安会叫你吃早餐。”
“嗯。”
“玛丽安说你昨天早上没吃早餐。”
看看,又要管她是不是。
“今天记得吃早餐。”又是教导主任做派。
懒懒应答一句,问中午回来不。
“不回来。”
“回来吃晚餐不?”
“今晚有应酬。”
切——
懒得再去理他。
“下午差不多五点时间,我会回来一趟。”
那还好点。
“待多久?”
“你应该问,回来时间够不够要你一次。”
坏胚子,那可是格陵兰岛来的孩子,格陵兰岛来的孩子说出这样的话怎么可能不是坏胚子。
“我走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不要乱跑。”
“嗯。”
“九点我会打电话问玛丽安你今天有没有吃早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