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唇把香蕉一口口吃进去。”
说话之余,还空出一只手来,像摸小狗儿般摸她的头顶。
一时之间,戈樾琇感觉到自己才是那个菜鸟。
片刻。
“快点。”他把嗓音压得很低,“老实话,我有点等不及了。”
不,不不,大力摇手。
“怎么了?”
她和他说那太冒险了,说不定关键时刻他把车开到山下去。
“这里没有山。”
环顾四周,的确,现在他们已经到了平原上,道路两边除了围栏都非常平坦。
马上把山改成围栏,说要是撞到夜间溜达的一级保护动物可就糟了,要坐牢的,南非在保护野生动物上是零容忍制度。
“这里不是野生动物保护区。”宋猷烈一本正经。
戈樾琇再次碰了一鼻子灰,气呼呼做出要咬他状。
做完又笑得不能自己,呈现在车内镜里的样子更傻了,索性,嘴里嚷嚷开这不公平这不公平,就只有戈樾琇一个人傻乎乎的。
“不仅戈樾琇一个人傻乎乎的。”
这话可是说宋猷烈也傻乎乎的了?
左看右看,都没从他那张脸上看出傻乎乎的意思来,还是那个安静雅致的漂亮男孩。
分明,这话是用来哄她的。
抛给他一个白眼,眼睛看着前方,她打算暂时不理会他五分钟。
“戈樾琇。”他轻声唤着,“宋猷烈也犯傻了。”
继续不搭理。
“因为宋猷烈犯傻,我们在路上多兜了五十三英里。”
眼睛打着问号。
看着前方,宋猷烈嘴角挂着无奈的笑意。
“从机场到家有五十英里的路程却开了一百零三英里,这都要怪戈樾琇,戈樾琇在一边呼呼大睡,一英里的路程看她的次数最多可以达到十次以上,最少次数的也不下五次,等红绿灯时才盯着她的脸看,刚刚过完红绿灯又忍不住去看,看看那在副驾驶座位上的女人有没有凭空消失,嗯,没有,她还在那里,这很不错,一抬头,发现车子行驶在陌生的路上,打开导航,车子已经在陌生的路上狂奔近三十英里。”
“也就是说,在过去近三十英里的车程里,宋猷烈压根没发现车子开错了方向,那多出来的五十三英里路程,都是因为戈樾琇就坐在副驾驶座位上。”
“更丢脸的是,从机场到家的那五十英里路,宋猷烈至少来来回回不下三百次,会让宋猷烈犯这种低级错误的也只有戈樾琇了。”
几分钟后,戈樾琇才想明白宋猷烈口中的低级错误。
看了一下窗外,还真是陌生的道路。
脸埋在他肩膀上,窃窃笑,笑完又想哭,可是呢,眼眶却是没有眼泪,憋得她很难受,难受了就轻捶他肩膀,坏蛋,坏蛋。
绕了一个弯道,车子开在熟悉的路上,是那条她熟悉的垂直公路,那条垂直公路将把她带到平原的那所房子里。
这一次,她要赖在那个房子不走。
宋猷烈把他犯傻的事情告诉她了,她也要把她的想法告诉他。
她和他说宋猷烈这一次,除非有人把我打晕塞进集装箱里,否则,没人能把我带走。
“从哪里带走。”他哑声问。
“家。”答。
那个简单的发音很神奇地让她泪水满盈,脸别到窗外,偷偷拭去眼眶的泪水。
这时刻,她满心想着要讨他欢喜。
于是,她和他说即使被打晕了,醒来时她也会想方设法回他身边。
“戈樾琇,戈樾琇。”黑压压的车厢里,他亲吻着她的嘴唇,把车速提高到让她频频惊声尖叫就是为了快点回来,能快点吻到她能快点摸她身体,车上了平原的私人公路,飞快开进车库里,熄火,迫不及待把她压在身下,她甚至于安全带都没来得及解开,但那没关系,她也想吻他,她也想用自己的手去感觉他,这一定是恋爱吧,这一定是传说的坠入爱河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