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戈樾琇,快睡觉。
好好睡上一觉。
什么都回来了,骄傲、虚伪、任性、防卫、自私都会统统回来的。
再睁眼睛时,天已经黑了。
看来她这一觉还挺长。
打开灯,差不多七点半时间。
换了一身清爽的衣服,整理完头发,收拾房间时戈樾琇看到那只吉梗花耳环,还放在她早上随手搁下的地方。
盯着那只耳环足足看了不下三秒,脑子努力去想象,这只耳环戴在那位抹茶色的女孩耳朵时的模样。
耳环从一开始是宋猷烈打算送给那位抹茶女孩的。
较为遗憾地是,她没能凭想象拼凑出吉梗花耳环戴在女孩耳朵上的模样。
但戈樾琇相信,一定会非常合适。
戴着心上人送的耳环,抹茶女孩一天天成长,十八岁生日,二十岁生日,又一个春去秋来,女孩长成亭亭身姿的大姑娘。
凑过去一看。
眼眸潮湿成一片,长成大姑娘的抹茶女孩剪短了头发,站在烛台树下,手里拿着花。
有一句话是这么讲的,旁观者清当局者迷。
看来,她的甜莓还是忘不了最初他想送耳环的女孩。
五月女孩也不错呢,戈樾琇想。
把耳环放回包里,一百美元的手镯还戴在手上呢,脱下了手镯。
有些错误,犯一次已经够了。
有些的错误犯一次就足以劳筋伤骨。
对着窗外,深深呼出一口气。
打开房间门。
整个房子灯火通明,从餐厅传来男女低低说话声,侧耳听,语气轻松融洽,放轻脚步。
站在餐厅门口,清咳一声,正在布置晚餐的两人不约而同抬起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