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我昨天下午还看见浩熙了。而这个本子,我是在一周之前发现的。”
林蕴初整个人慌了,心脏“噗通噗通”的直跳!
他颤抖的掏出手机,当即询问贝克珊瑚水岸的情况怎么样?白星尔的情况怎么样?
贝克不知道这是又出了什么事情,连忙又询问今晚在珊瑚水岸值班的保镖,回答是:一切安好,梁雨桐正在陪着白星尔说话。
林蕴初听到之后,松了口气。
他坐在了林浩熙的椅子上,心里说不出来是真的放心,还是又开始更加深度的恐惧和担忧。
他只知道,他必须让白星尔安然无恙。
……
暗室内。
林浩熙被关在这里已经快要24个小时了。
在这期间里,有人通过一个很小的窗口给他送来了必备的食物和水。剩下的,就只有这四四方方的墙面,以及一个马桶。
林浩熙心里很害怕。
他猜想自己是不是被宁衫所在的什么机构或者组织给抓了?但这些也并不重要,最重要的是,他可千万不能连累宁衫。
暗室之外,一墙之隔。
泰格坐在木凳子上,悠闲的喝着清茶,眉眼间尽是从容。
“泰格,目前仍旧没有邵晨阳的消息。”一名手下隔着屏风恭敬的汇报道,“也没有宁衫的消息。”
泰格淡然一笑,轻嗅着茶香,说:“基丽玛代表枯叶蝶。枯叶蝶最擅长的就是伪装,让人无法发现。宁衫对得起她的代号,是组织里十分优秀的一位间谍。”
手下很惧怕着位北方头目,不敢轻易言语什么,只能低头应是。
而泰格也没把外面的人当做一个人,自顾自的又说着:“只可惜啊,人什么都可以用装的。独独面对感情的时候,伪装不了。”
邵晨阳一而再再而三的违背命令,擅自对白星尔下手,这次更是暴露自己惊动了林蕴初……凡此种种,泰格绝对不会允许他再活在这个世上。
可没想到的是,因为要抓捕邵晨阳的行动,他竟然还发现一件有意思的事情:组织的背叛者基丽玛原来已经和邵晨阳勾结起来。
如此看来,这次的清理门户变得更加有必要了。
“泰格,暗室里那个小子,我们还继续这么囚禁下去吗?”手下问道。
泰格“嗯”了一声,吩咐道:“好生照料着,不允许有一点的差池。他可是我手里最美味的诱饵。有他在,基丽玛能不上钩吗?”
说完,泰格笑了起来。
那无情又残忍的声音回荡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里,预示着这里即将上演的一场惨烈的战役。
……
林蕴初回到珊瑚水岸的时候,已经是后半夜。
客厅里还透着光线,是因为白星尔开着的电视没有关上。那里面的人物时不时的发出爆笑,听的人也想跟着笑。
可林蕴初笑不出来。
他轻手轻脚的走到白星尔的身边,慢慢的坐在了地上,目不转睛的看着趴在沙发上睡着的人,心中划开一片柔情。
林蕴初本想的是尽快补给白星尔一个盛大的婚礼。
女人都喜欢浪漫,不能没有这个仪式。他甚至想着是不是带她去德国举办婚礼?那里对她意义非凡,她说不定会喜欢。
可没想到,事情每况愈下,很多事情已经超出了可控的范围。
林蕴初一脸愁容,伸手摩挲着她的面颊,想着究竟该如何才能保护好他的小尔,让她余生无忧。
结果,他刚触碰到她娇嫩的肌肤时,就发现上面有丝丝的湿润……她哭过。
林蕴初顿时皱起眉头,不知道她为何会在睡梦中哭泣?难道是因为白毅的事情吗?她回来之后,只字未提过白毅的事情,怕是藏在了心里。
“傻瓜。”他心疼的说了句,从地上站起身。
他低头看着蜷成一个虾米的白星尔,俯身将人抱了起来,动作十分的轻柔。
可没想到,白星尔还是有了细微的察觉。
她当即紧紧抱住了林蕴初,软软糯糯的唤着:“老公……”
林蕴初心下一动,盯着怀里的人儿,顿时生出了把人弄醒,然后狠狠要上她几次的想法!
但是,她似乎睡挺香甜。
林蕴初忍了忍,终是没忍心把人给弄醒,抱着她去了卧室。
轻轻的踢开门,林蕴初小心翼翼的把人放在床上,只是白星尔的潜意识里却还是不愿意放手,圈着他的脖子不放。
“乖。”林蕴初柔声哄着,“睡觉了。”
白星尔嘟了下嘴,不依道:“你不能扔下我……不能骗我……不能像爸爸那样……”
林蕴初眉头一皱,没有说什么,而是抱着人一起躺在了床上。
把人圈进怀中,他就像是拥着他这一生所有的牵挂与依恋,不愿放手,也不能放手。
“小尔,我爱你。”林蕴初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了一句,“永远爱你。”
他如此说着,眼睛定定的看着窗外的那一轮残月,心中极度的不舍令他有些湿了眼眶。
……
转日清晨,白星尔从林蕴初的怀中醒来。
她揉揉眼睛,发现林蕴初已经醒了,而且还没有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