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蕴初用最快的速度赶回了酒店,从他离开到返回,总共用了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。
可是这二十分钟对于别有用心的人来说,却已经是足够了。
当林蕴初把整个套间翻了一个遍,都没能发现白星尔的踪影之后,他的大脑一片茫然,颓废的瘫坐在了沙发上。
他目光空洞看着某处,脑子里只有一句话:他的小尔,不见了。
跟在林蕴初身侧的贝克从他的神情上,已经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,便马上叫来在对面负责白星尔安全的保镖,责问他们人在哪里!
保镖们得知白星尔不见了之后,也是彻底傻眼。
队长解释道:“郁先生,我们一直不间断的监视着白小姐门口的一举一动,她没有离开过房间半步啊!”
林蕴初眼神冷绝的盯着保镖,一言不发的样子,着实让人胆寒。
“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!”贝克说道,“用最快的时间!”
保镖们面面相觑了一下,然后继续由队长站出来解释。
他们都是最专业的人员,在白星尔入住前,就在她房间的门口安装了微型监视器,可以严格管控进入她房间的人员,也可以掌握她离开的信息。
在林蕴初离开的这二十分钟里,白星尔没有离开房间,是千真万确的。
“你是说有人进入白小姐的房间送餐?”贝克问。
队长点点头,又说:“我们在服务生进去之前,对她进行了检查。并且亲自和酒店经理核实她的身份之后,又检测了食物没有药物摄入,才准许她进入的。”
贝克听后,眉头紧锁的看向林蕴初。
通过保镖的一番描述可以判断,他们在安全问题上并没有出现重大的纰漏。如此说来,那就是遇到强大的对手了……
“找到她。”林蕴初开了口,“立刻、必须找到她。”
房间里的几个人同时愣了两秒,然后分散开来,各自展开行动。
林蕴初的手搭在沙发背上,那上面还放了一件白星尔脱下来的开衫,是他督促她穿上的。
这房间里有她的气息,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,但是却不见她的人。
林蕴初的一颗心,彷佛沉入了深海之底,被恐惧和无边的黑暗充斥了全身的每一个细胞。
……
白星尔还没完全恢复意识的时候,就感觉到了耳边刮过的阵阵寒风。
她忍不住打了个冷战,慢慢的睁开了眼睛。
最先映入她眼帘的是木头桌子,然后就都是……木头。
这里是个木屋子吗?
白星尔脑袋还有些胀痛,做不了什么深入的思考,紧接着便又听见“嗯、啊”的声音。
她闻声望去,就看到有一对男女背靠背的绑在了一起,两个人都在奋力挣扎,想要挣脱捆绑着他们的绳索。
“你们是……谁?”白星尔喉咙干涩的厉害,说话有些吃力。
男人的眼睛里全是红血丝,因为他和女人的嘴巴都被塞了东西,所以他只能不停的冲着白星尔摇头,表现着他的焦急。
白星尔头疼的厉害,但是眼下的情况有多糟糕,她还是晓得的。
她知道,她们应该是被人绑架了。
强撑着站起身,她想先过去解救一下这两个人,然后再商讨出去的对策……只是,她才迈开一步,脚便发软倒在了地上,还磕伤了她的膝盖。
她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,想要伸手揉揉,就看见不远处的木门被人推开,一个人向着他们走了过来。
那一对男女吓得赶紧往后退,害怕那人的靠近。
而白星尔则是趴在原地不动。
她并不是不怕,只不过她之前中的迷药,效力有些大了,令她现在使不出来任何的力气,只能是任人宰割。
“怎么?摔倒了吗?”那男人一边走,一边说,“你是芭蕾舞演员,最该爱惜的就是自己的身体。怎么可以摔倒呢?”
这熟悉的声音听得白星尔瞪大了眼睛,她惊恐的想要和那一对男女一起往后缩,可人却是已经被抱了起来。
与此同时,邵晨阳那张脸也出现在了她的面前。
“星尔,老师常常和我们说,身体就是我们的本钱。”邵晨阳笑的温和,和以前的那个师哥一样,“来,我看看你伤到哪里了?”
邵晨阳把白星尔放在了刚才的椅子上,作势要撩开她的裤子检查她膝盖上的伤。
白星尔自然是不会配合,用仅有的一点力气,死死夹紧自己的腿,不让他碰自己分毫。
邵晨阳微微一笑,说:“你性子烈,我知道。那好,我不勉强你。可如果你觉得很痛了,就一定要告诉我。”
说完,他转身向后走去,坐在了那张大木头桌子上。
白星尔定定的看着他,脑海中闪过很多的思绪,却是无法拼凑成一个完整的思路。
两个人对望了片刻,白星尔问:“你想做什么?”
“我想做什么?”邵晨阳回味起这句话来,“我想做的事情很多。比如,我要让你和林蕴初为子洋的死偿命。再比如,我要从你身上得到名册。”
白星尔一怔,随后惊得说不出来话!
原来邵晨阳和那个变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