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劲业疼的说不出来话,却是露出了得意的笑容。
可反观林蕴初,他面上波澜不惊,走到白星尔身边将她打横抱了起来,把一个迟来的吻轻轻落在她的额头。
“蔚琛,你的手……”梁雨桐看着那源源不断的鲜血,心焦不已,可再看着他们的处境,她也只能把他受伤的事情放在后面,“你快让手底下的人过来。”
林蔚琛点头,作势要拿出电话,而这时,又一批人涌了进来。
这些人都是生面孔,不是林劲业的人,也不是洛家堂的人,但看阵仗,像是训练有素的保镖,绝非普通之人。
林蕴初抱紧白星尔,吩咐:“废了那个人的手。”
命令一下达,周云帆都还没明白怎么回事,人就被架住了。
他马上拼命呼救,让林劲业的人过来保护自己,可他们正在和林蕴初的人厮打,完全顾不上他。
等到林蕴初他们四个人进入电梯的时候,周云帆那里正好发出来鬼哭狼嚎的声音,吓得昏迷中的白星尔都是轻颤了一下。
“没事。”林蕴初轻声哄道,“有我在。”
林蔚琛深深的看了林蕴初一眼。
他没想到因为白星尔不见了,林蕴初就把自己的势力暴露了出来……而且,他今天的所作所为过于极端,就不怕传到林尚荣的耳朵里吗?
而实际上,林蕴初怕,怕事情会传到林尚荣耳朵里,可他更怕白星尔受伤。
……
白星尔在惊醒之前,做了一个噩梦。
她梦见自己被绑在床上,然后林劲业一直冲她猥琐的笑着,压着她的身体,不停的……
“啊!”
一声尖叫,白星尔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“星尔!我在了!”梁雨桐过去把人给稳住,“我在了!别害怕,事情已经过去了!你没事了!”
白星尔满眼惊恐的看了看四周,一双手死死抓着梁雨桐的衣服。
“真的没事了。”她轻拍着她的背,“你身上的伤也不重,红肿很快会消下去。你已经安全了。”
梁雨桐如此说,心想却想着幸亏车里的空间终究有限,林劲业挥舞皮带的时候,不会造成太大的冲击。不然要是白星尔的身上满是疤痕,这以后还如何跳舞?
“他呢?”白星尔问,“蕴初。”
“林夫人从病房里推出来不久,他陪着蔚琛过去瞧瞧。”梁雨桐说,“我给他打个电话,把他叫过来。”
这话才一说完,病房门口那里就发出了声响,进来的人正是林蕴初。
“既然人来了,我就去看看蔚琛。”梁雨桐起身说,“他的手伤挺重,怕是几天都使不上力气了。”
这话她是故意说给林蕴初的听的,目的是为了提醒冷静下来的他,他刚才的行为有多么的冲动。
可林蕴初不以为意。
梁雨桐走后,白星尔坐在床上,不敢看林蕴初。
林劲业的事情虽然对她伤害很大,可林蕴初刚才的神情和举动也是把她吓得不轻。
她从不知道,他下手如此之狠。
“身上还疼吗?”林蕴初问,坐在了她的对面,“我看看。”
白星尔摇头,低声道:“你气坏了是不是?我……他……他没做到最后一步,我还是干……”
她说不出来“干净”两个字。
将头埋在双膝之间,她依旧不敢看他,只是忍着哭泣。她想在他怀里哭,可又想着他亲眼看见他大哥对自己要对做那事,她又觉得自己也没了脸面。
林蕴初见她如此,没有说一句安慰她的话,只是把人给抱在了怀里,紧紧握住了她的手。
这一次,他什么也不想说了,他也不想自责,他只想弄死林劲业。
……
因为这件事,白星尔和林蕴初的话少了很多。
有时候,他们甚至是干举着电话不说话,各自默默的坐着,一坐就是十几二十分钟。
一开始,白星尔以为是林蕴初嫌弃她脏了。
自己的女人让自己的大哥碰了,占了便宜,还是两次,哪个男人受的了?
这样的想法令白星尔痛苦不已,她每天晚上躲在被子里哭,哭着哭着就有睡着了,继续浑浑噩噩的过活。
可这样的日子不过两天,白星尔就知道自己想错了。
因为林劲业昔日花天酒地,伤害无辜女性的新闻,在同一天被媒体曝光,而且是铺天盖地的袭来。
林劲业躲在医院里做缩头乌龟,不肯露面,可却是连累了林新眉一直在做林氏的危机公关,林浩熙和姚蕊更是被媒体围追堵截,颜面尽失。
凡此种种,都是林蕴初一手策划。
可既然他已经在打击报复林劲业了,却为什么迟迟不肯来见自己,又对自己冷淡了那么多呢?白星尔想不通。
结果,梁雨桐对她说了一句话:“因为他觉得自己做的不够。”
……
在接下来的日子里,春节的假期结束。
每天的生活就像一潭安静的死水,没有任何的波澜,除了正在一天又一天的向着林蕴初和萧清的订婚之日迫近以外。
洪燕入院治疗,迟迟没有苏醒。
医生说她是急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