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佣被季盈盈的动作吓了一跳，连忙上前查看霍峥的情况。
她拿着餐巾刚要凑近霍峥，就被霍峥抬手揽下。
“不用。”
男人的眸色如同夜色一般深沉，带着彻骨的冰霜。
女佣有些害怕，将旁边的纸抽盒拿了过来，摆在了霍峥的身边，然后连忙退去。
霍峥看着面前碎了一桌面的碗，又低头看了一眼他身上的汤汁。
他缓缓闭了一下眼睛，再睁开的时候，拿起了旁边的瓷勺，很是淡定地享用着碗里面的汤汁。
吃到最后，所有的汤都没有了，可是他的勺子还在磨蹭着碗底。
良久，他忽然将勺子丢到了旁边，碎裂声再次响起。
勺子碎成了碎片。
他的拳头攥得很紧，眸子里充满了压抑着的愤怒。
霍峥自己也不理解，为何对季盈盈的执念那么深沉。
就好像，就好像从心底生出来的一样。
“我之前，也会这样对她吗？”
他忽然缓缓开口。
站在他身后的于殊吓了一跳。
没想到霍峥竟然听到了他的声音。
“霍总......您之前......对季小姐还算很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