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会耍疯的丑狗子对打,就算赢了但意义何在,要斗就上擂台跟高手斗,真是一些鼠目寸光的傻儿。”
“掌门,你要骂我就直接点,何必兜个大圈呢?”告花儿又将烟头插进沙土里,蹲在我身边,语气认真地道:“最后一点,这死狗子到底是不是‘大小王爷’的其中一只?如果是呢?覃洋那边又发生过啥子事情?”
我轻哼一声,道:“你竟然关心起覃洋那边的情况,他甘心当涂令的马仔快活得很呢,你就别操心了。”
告花儿低叹一声,道:“要搞清搞楚也有办法,让罗娃儿联系他在比特战团的那个‘线人’,打听一下,是否‘大小王爷’已经少了一只。”
我来了兴趣,猛地站起身来,严肃地道:“既然你准备这么去做,那现在我们有两件事要提前办,先给死掉的多伯曼犬拍照,留个实在证据,然后重新把它埋好,或者再埋深一些。”
告花儿嘴角上扬,目光移向“火炮”:“那就借此机会,让“火炮”再试一试刨土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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