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提拔的都是些什么人?又斩了哪些人?”
“本宫提拔的自然是有用之人,对江山社稷有贡献之人。斩的是南朝蛀虫。”赵承玉大气凛然道,没有半点心虚。她做事清明,在大事上,断不会有半点徇私。
秦鹤荣却道:“娘娘提拔的人,都是北朝旧族的人,而您斩的人,都是南朝以前的官员。”
此话一语惊醒赵承玉,她未曾去料及过此,可秦鹤荣这一说,她才发觉被提拔的人都是北朝旧族的人,而被斩的人则都是南朝原先的官员。
她并无任何用意,也不曾是用人唯亲,排除异己。
“从皇后娘娘上朝一手掌管朝政以来,朝堂上便就成了北朝旧族的朝堂,其他大臣若有一句对北朝旧族不满的话,北朝旧族的官员便会联名上折子弹劾,而皇后娘娘您,看了折子后,也是站在北朝旧族一边。古来就曾有一位皇后坐拥大权,最后害死皇上丈夫,登上了帝位。皇上不再京中,皇后娘娘您独揽大权,北朝旧族得重用,这天下和朝堂,很快就会成为北朝旧族的……”
秦鹤荣这话何其诛心,赵承玉慌乱了一下,忙道:“本宫不曾有过称帝的心思,只因皇上不在,本宫才代理朝政。”
“娘娘虽没有这样的心思,可满朝文武都觉得娘娘您有这样的心思啊!”秦鹤荣叹道。
“那你说,本宫该如何办?难道不理朝政?”赵承玉问道,既然秦鹤荣来找她,必定是想到了法子的,不然,他不会轻易进宫。
“皇上的兄弟当中,唯有景荣王是最为亲厚的,娘娘不如放手让景荣王做主,您就安心养胎。至于上朝,不如由章德殿移到德文殿,由景荣王坐主位,娘娘您得空就去旁听几回。”秦鹤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