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连南丞僵直了身子,脸一下子便红了,连身体的某处都有了反应。赵承玉与他贴得近,自然能感觉得到。
瑾儿去送李徽婷离开。
看着李徽婷走远了后,赵承玉才放开赫连南丞。
赫连南丞许久才回神过来,脸上绯红未退,结巴的问:“长公主……是在……同在下说笑……”
他自然明白赵承玉只是故意说了这话给李徽婷听,他没有再问的必要,可他悸动了,他跟在赵承玉身边这么久,赵承玉从未对他有过半分想法,相处一直都进退得宜。
今日,他不想放过可能会亲近赵承玉的机会。
“自然是真的,今日夜里,你来伺候本宫就寝。”赵承玉道,神色很坚定。
赫连南丞更是激动得说不出话来,心花怒放。
李徽婷自离开卫府之后,脑中就一直在想着赵承玉说的话,“私奔”这两个在她脑海中盘旋不去,父母不可能让她嫁给卫谏,而且她堂堂丞相府嫡长女,也断不可能嫁与人为妾。还有,长公主也不会允她嫁进卫府,她想要跟卫谏在一起唯一的办法就是两人私奔。
卫谏曾舍命救她,还历经千辛万苦的寻了最大最好的白玉和四色花送给她,可见卫谏待她的心意亦是十分坚定,定也是十分想同她在一起的。
回了府中之后,她就一直在盘算筹谋着私奔之事。
而卫府之中,卫谏刚回到府里,就听人回禀说赵承玉今夜要同赫连南丞同房,既然他要放开她,那她准备放开他了,两人互不干预,各尝情爱。
卫谏一时气恼,是真怕赵承玉跟赫连南丞同房,赫连南丞是那般优秀之人,若两人有了那层肌肤之亲的关系,赵承玉很有可能会爱上赫连南丞。
想及此,也顾不上其他,就立即怒色往赵承玉的院子里去了。
赵承玉正躺在藤椅上午睡,屋中无人伺候,前襟领口略微有些敞开,脖颈上留有青红的吻痕,应当是今日她故意与面首亲近时,叫谁给不小心撮了口留下的。
那些个面首只知道长公主嫁的是个太监,既然他们都是长公主的人,赵承玉同他们做戏,可他们却并不是在做戏,都在想着能有机会真的能伺候赵承玉,如此身份必定也会高一些。
卫谏一时愤怒失去了理智,倾身而下,粗暴的将赵承玉压在身下,霸道的吻下来。
仔细算起来,他与赵承玉今年都还未曾同过房,都快有一年了。
他是个正常男人,有那样的需求,特别是在占有过赵承玉之后,那种需求便得更加强烈,可是,他一直忍着,就因为两人的身份差别,不可对赵承玉动情太深,免得时日将她伤得更深。
此时,他失了理智,满脑子里就是占有她,宣誓他的主权,决不能让任何男人染指她,他压下来片刻后,赵承玉就惊醒了,惊恐的眼神看他,等明白过来他在做什么,赵承玉就奋力挣扎起来,又是大声喊着瑾儿的名字。
可瑾儿没来,她又挣扎不过,眼看就要被卫谏得逞了,便一口咬在卫谏的肩膀上,很用力,丝毫不放开。
而卫谏也像是不知疼痛一般,继续粗暴的进行他要做的事情。
直到,某处的没入,两人的身体彻底纠缠在了一起。
赵承玉松开了口,却是骂道:“卫谏,你这是发疯了吗?去找你的月影和李徽婷去?欺负本宫算什么?”
卫谏闭口什么话都不说。
接着,一阵阵快意来袭,赵承玉身子酥软了,却仍是嘴硬的很:“你待李徽婷当真真心吗?不过是看在她是丞相府嫡长女的身份,想要探知些丞相府的消息,可笑她还真爱上了你……”
赵承玉还在说:“她估计在计划着跟你私奔呢,而你却在跟另一个女人缠绵恩爱。卫谏,这枚棋子,你打算怎么弃掉呢?”
卫谏恼怒了:“这种时候,你偏要说些无关紧要的话?是我伺候得你不够卖力吗?”
说完,便用唇堵住赵承玉的嘴。
那日丞相府一闹,倒是给了京中权贵妇人们一些谈资。
比如,李徽婷那等温婉知礼的女子,竟然会喜欢上一个太监,似乎还与太监互许终身了。
比如,李徽婷为此惹怒了长公主,白玉和四色花都叫长公主给毁掉了,还将李徽婷叫去训斥了一顿。
一个是丞相府嫡长女,一个是京城里手握大权还是长公主驸马的太监,这事,足以让她们津津乐道一年。
为此,经历这事后,李徽婷的名声也差了许多。
大长公主原本是想着趁早给李徽婷寻门亲事,也好绝了她的心思,却是门第都不及丞相府的好几户人家,都婉言拒绝了此事。
之前追着李徽婷,对她很是喜欢的几位公子,也是对丞相府避之不及。
第67章白新月回赫连府
十月初五,扬州新宫大貌已成,赵承嵘一身明黄龙袍,衮冕金饰,垂珠十二旒,一身威仪,气势昂扬的往金銮殿上走去,上龙台,坐于殿中的龙椅上,殿内下方立满二三十身着玄色货朱砂红官服的大臣,恭恭敬敬,跪下道:“参见吾皇,万岁万岁,万万岁!”
殿中龙椅之侧另设有一雕龙刻凤的金座,端坐着赵承欢,她一身鎏金黄宫装,头戴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