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的时候,明明检查过那张桌子。你拿了东西,她怎么会没看见。”
白秋叶说:“我塞了一张其他符进去。”
王雍简忍不住感叹:“直接用抗御物换道具,你这是土豪啊。”
“不过我不能确认,我拿到的就是庙门上贴着的那种。”白秋叶说,“虽然看上去有百分之八十相似,但这种东西失之毫厘,差之千里。”
屈忆寒纳闷地说:“你说的那些符纸,我看哪一张都长得一模一样,姐姐你是怎么认出来的?”
她的问题问倒了白秋叶。
白秋叶不可能直接告诉她,她已经画了十三年符,在这方面还能算个老师傅。
白秋叶昧着良心回答:“其实我的艺术细胞让我对这种图案过目不忘。”
屈忆寒顿时高兴起来:“啊!姐姐以前难道是美院的?”
白秋叶抽了抽嘴角:“是……是的。”
屈忆寒更高兴了:“我是美术生!不知道姐姐读的是哪个大学,万一是我心目中的学校,那你就是我的学姐了。”
白秋叶满脑门汗水:“这个这个……算是个人隐私,咱们还开了镜头,就不在这里说了吧。”
屈忆寒嘟了嘟嘴:“啊……那好吧,等我们出了副本再说。”
王雍简连连称赞道:“牛啊,牛啊,我这人最崇拜的艺术家了。没想到你们两个都是。”
白秋叶用手背擦了擦鬓角:“不至于不至于……”
如果让王雍简看见她那些堪比脚画的符后,一定会大为震撼。
一向对自己的画工十分满意的白秋叶,在两人连番的吹捧中,逐渐找回了对自己的定位。
过了一会儿,吴秀梅端着饭菜出来了,还在说话的人立马收了声。
她做的是非常普通的农家菜,包子花卷,还有一盆鱼粥。
菜放上桌后,白秋叶四人谁都没有动手去拿。
吴秀梅也一点都不介意他们的反应。
她伸手拿起一个花卷,就着粥吃了下去。
很快,她吃完了一个花卷,鱼粥也喝了半碗。
王雍简的喉咙滚了滚。
其他人虽然没吃饭,但他们至少喝了水。
他连水都没喝进去一口,是四个人中最惨的一个。
吴秀梅吃得很香甜,吃完之后也没有其他反应,更没有中毒。这让他们被空荡荡的胃绑架的神经,更加疯狂的叫嚣起来。
王雍简最先忍不住动手去拿。
他将一个包子塞进了嘴里,脸上露出了幸福的表情,眼眶甚至有些红润。
在尝试过昨天如同给死人供奉的口感之后,面前的铺茶淡饭仿佛成了珍馐美味。
白秋叶没有动手去拿,她观察了王雍简半晌,发觉对方依然好好的,稍微放心了一点。
但她还是不敢肯定,撞了撞王雍简的胳膊。
王雍简正在埋头猛干,被白秋叶一碰,转过头来,嘴里一边咀嚼东西,一边疑惑地看着她。
白秋叶压低声音说:“你有没有头晕脑胀,四肢发软,手脚无力,伴随心绞痛肠胃剧烈蠕动等症状。”
王雍简一听愣住了,连嘴里的东西都忘记咀嚼。
王雍简说:“你说的这些症状如果都在我身上出现,我可能不在这里,已经去海里了。”
白秋叶见他对答如流,又放心了一些:“你是我们中最倒霉的一个,连你都没事,那应该是没事了。”
王雍简:“……”
好气啊,但事实如此,他竟无法反驳。
等其他三个人都吃了,白秋叶这才开动。
吴秀梅煮的饭菜看上去平平无奇,竟然真的十分可口。
白秋叶从昨天早上到现在只吃过一点瓜子、花生,顿时觉得自己幸福了许多。
很快桌上菜就被吃了干净,吴秀梅看着他们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。
吴秀梅问:“还吃得习惯吧?”
四人看着自己面前的碗,一时间有些尴尬。
吴秀梅终于开口:“你们来找我是为了做什么?”
白秋叶说:“我们来的路上,看到上山的路旁有一座孤娘庙。”
吴秀梅的表情一怔:“确实有这么一座庙,怎么了?”
白秋叶说:“庙门上贴了很多符纸,不知道它的作用究竟是什么。”
吴秀梅说:“那东西都是假的,没必要知道。”
屈忆寒撒了个娇说:“阿姨,我们来这里是为了考察当地民俗的。你就当给我们提供素材,说说好吧!”
吴秀梅的眼神在看向屈忆寒的时候,变得和善了一些。
“我听说那种符纸,不是一般那种用来辟邪保平安的。”吴秀梅说,“它主要是用来镇压。”
吴秀梅补充了一句:“不过这东西都是骗人的,我也只是听听。”
她又问道:“不过那座庙离山路有一点距离,你们难道走到了庙门口?”屈忆寒点了点头。
白秋叶见吴秀梅对屈忆寒的态度很好,于是在桌底踢了踢屈忆寒的脚尖。
屈忆寒立马领悟到了白秋叶的意思。
她又露出了甜甜的笑容,对吴秀梅说:“阿姨,你家有保留那种符纸吗?”
吴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