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人群中最霸道的那个。
他伸手揉了揉脸颊。
正在这时,镜子里的倒影,突然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。
兜帽男吓了一跳,顿时后退几步。
但等他回过神时,那道影又重新恢复了正常,似乎刚才的一切只是他的幻觉。
“你还没过去?”电话那头传来A淡漠的声音。
“我这就过去。”兜帽男不太清楚A究竟要做什么。
他只能通过猜测,去推断A可能会对他使用某种通过镜子作为媒介的道具。
突然,他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吸引力,将他的脸狠狠的拉扯到镜面上。
明明是无法进入的平面,但那股力道却将他的脸使劲摁在镜面上摩擦。
很快他的整张脸已经鲜血直流,然而他根本都找不到机会自救。
啪嗒。
手机掉在地上,被他扑腾的双脚踢到了一个隔间内。
两分钟后,兜帽男突然将脸从镜子前挪开。
他惊恐的表情不复存在,即使看见镜子中的自己满脸是血,他的眼神也冷漠得仿佛这个人并不是他。
他打开水龙头,往自己脸上掬了一捧水,一点点将血迹清洗干净。
兜帽男一走,白秋叶立马换了一个位置。
她拿出那张方块K仔细端详。
这张K牌上,皇帝身后绘制着各种花纹的彩色玻璃上,有一个值得注意的图案。
“这是摩天轮?”白秋叶回忆了一番金鹰湾的布局,这边绝对没有任何游乐场的存在。
“或许这张牌指向的是上南街?”白秋叶心想。
在上南街那边探查情况的,一共有两组。
现在她没有办法联络到这两组人。
除非,知道她捡到过手机的黑春花给她打来电话。
正在这时,仿佛心有灵犀一般,她的手机居然响了。
没有备注是个陌生的号码。
白秋叶接起来,听到黑春花的声音从另一头传来。
“是你拿到的牌?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我遇到蓝方的人了,他告诉我他们之前安排了四个人到金鹰湾。其中去医院的人最早出发,所以我猜测找到的K牌,多半在医院里。”黑春花说。
“这不是人家的机密吗,为什么会告诉你?”白秋叶奇怪的问。
她的话音刚落,就隐隐约约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了极其轻微的哀嚎声。
白秋叶:“……”
这人不会是在严刑逼供吧。
黑春花说:“和我一起过界的两个人,已经死了一个,另外一个我让他回来了。”
他说完对面又传来了一声惨叫。
“他们杀人的办法很古怪。”黑春花说,“你们要小心,他们肯定会收回这张牌,还包括另一张。”
似乎顾忌着旁边有人,黑春花并没有说得很清楚。
白秋叶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了跑步的声音,过了片刻和黑春花的通话变成了盲音。
白秋叶回到电梯间,发现司徒獠和柳鹤已经重新回到了六楼。和他们一起的还有李孤戍三人。
司徒獠一眼就看到白秋叶手上的方块K。
“李孤戍说有了蓝方阵营的人坐电梯上了六楼。”司徒獠说,“他已经死了吗。”
他并不需要白秋叶真的回答,因为在他心里,那个人肯定已经死了,否则白秋叶手中的这张K牌无从解释。
“没死。”白秋叶说。
事实与想象不符,司徒獠诧异地看着她:“没死?那你是怎么得到K牌的。”
白秋叶说:“他直接拿给我的。”
至于借司徒獠的名头狐假虎威这种事情?,白秋叶没有告诉他们。
虽然她说的是大实话,但在场的其他人忍不住胡思乱想。
什么情况下,可以不通过战斗,让敌人心甘情愿的交出至关重要的K牌。
一时间,包括对白秋叶十分陌生的黄跃彬,心中都隐隐约约有所猜测。
李孤戍说:“既然我们已经拿到医院的牌了,这个医院就没有继续呆下去的必要。”
白秋叶说:“下一张牌,很可能在游乐场。但我不确定是K牌还是鬼牌。”
曾闲情迟疑地说:“上南街那边好像有一个游乐场。”
李孤戍说:“如果要过去,我们就得过界。”
柳鹤的目光在司徒獠和李孤戍身上扫过。
“你们两位的脸,恐怕不适合过界。”
他们两人的名气太大,又完全没有伪装,对面是敌人的大本营,很容易就会被发现行踪,陷入敌在暗我在明的不利局面中。
李孤戍闻言用手勾了勾口罩:“我可以戴这个。”
黄跃彬说:“恐怕会更加突兀吧。”
白秋叶看着他们两人:“我有一个不成熟的建议。”
司徒獠问:“是什么?”
白秋叶说:“大家还记得旁边就是一家商场吗?”
司徒獠和李孤戍:“?”
几人走出医院,重新回到人才招聘中心楼上的商场。
白秋叶在前面带路,一直走到二楼的青春淑女馆。
李孤戍看着琳琅满目的粉嫩小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