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中书房听她打小报告,而且听得极为认真,挨个名字写在手帐上。他写得一手好字,每个名字苍劲有力的落在纸张上,一个不漏:“白川堂我打听过了,刚好给老胡做点政绩,这些混子安稳太久,给他们做大的机会不是好事。”
江市的一个不干净的组织,势力自然伸不到帝都来,反倒对纪因山来说,只是一个注意到了就能轻松摁死的存在。
要治,没有治不了的。
只不过安份一阵子,会有另一批人取而代之而已。
“没有了。”
应鳞感觉新奇,她到哪都是独立自主的人,由于喜食恶念,偶尔还会□□,鲜有别人帮她教训谁的经历。
不过,仗势欺人的感觉也不错。
帮他家姑娘出了气,纪因山觑着气氛不错,软下声:“明天我儿子回来……其实早就叫他回来了,天气不好,航班耽搁了下。他平常就住家里,和你差不了几岁,也不急着叫他哥,见一面,吃顿饭,聊一聊?”
他这个年纪,已经很少用商量的语气和小辈说些什么了。
应鳞瞄一眼就知道他是担心自己和养子斗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