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静嬷嬷帮着,也还好。”杜晓瑜微笑说:“左不过,也就这段日子的事儿了,等行了册封礼,我还真不能每天这么伺候三个小祖宗,到时候再交给嬷嬷们。”
傅凉枭嗯一声,“觉得吃力就别硬撑着,带孩子很辛苦的。”
杜晓瑜心说,辛苦是辛苦,可是心里面很充实,很甜蜜。
在东宫的这些日子,她没什么闲情逸致去做些赏花之类附庸风雅的事,每天都想亲手把孩子收拾得干干净净,让他们第一眼看上去就招人疼。
虽然有的时候少安和怀笙一起哭的确头疼,可正是这样的哭声,让这充满阴谋算计的皇宫里,多了几分生气,不至于把人憋疯。
吃了饭,杜晓瑜问傅凉枭,“宁王府那边的丧事准备得怎么样了?”
傅凉枭说,“尸身已经入殓,我昨日亲自盖的棺,你要去吊唁么?”
“嗯。”杜晓瑜点头,傅凉睿怎么说也救了她一场,死前把儿子都托付给她了,如今他就快出殡,她是无论如何都要去一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