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伙剪径的强盗,好多兄弟受了伤,老关被那领头的一刀扎心窝上,当场就不行了……”他脸色微戚,却并无多少哀色,却是经惯了的缘故。
帮人保镖,赚的就是卖命钱,运气好顺顺当当报酬丰厚,运气不好就得把命搭上,谁也不知道哪一天轮到自己运气不好,可谁都得做好这个准备。
阿朗微微低了头,咬着嘴唇:“师傅,你……没想过做别的吗?你功夫那么好。”
秦师傅摇头一笑:“做啥?我还能做啥?就这一身功夫,一把子力气,除了卖命还能做啥?”却又叹气,“再说我年纪大了,干惯了走镖的生意,别的也做不来,想投军还得从小丁做起,还不如走镖畅快呢。”
他瞟了一眼阿朗,沉思了一瞬,道:“怎么,你以后不想学我走镖?也是,你又不缺钱。”
他叹了口气。
阿朗握紧了拳头,忽然低声道。
“师傅,我想出人头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