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他一个府中的大夫也没有关系,他上了药之后,用纱布缠住了谢傅远的头,就背着药箱退了出去。
一句话也没有多说。
在大夫走后,忠盛知道公子现在的心情不好,所以没有开口。
整个书房内静默无声。
过了不知多久,谢傅远打破了安静。
他睁开眼睛,恢复了往日的样子,要不是此刻额头上面的纱布,他就好似从来没有做过用头去撞车厢的蠢事。
他还是想以往的精明和眸中充满狠辣。
“这件事情看来并不能达到目的。”谢傅远似是自语,又似是在问忠盛。
忠盛道:“是。”
公子无论说什么,他只要应声就行了。只是没有想到下一句就听到:“你觉得这件事情该怎么办?”
这是什么意思,让他给公子出主意吗?
“这……”他脱长了了声音,似是在思考这件事情该如何解决,但实则是在想公子为何会问他问题。
谢傅远也从来没有想要从忠盛身上得到答案。
随即问道“那个马欢现在还在教坊司吗?”
“是,为了这件事不穿帮,所以就让她继续留在教坊司。”忠盛回道。
谢傅远揉了揉额头,不无疲惫的道:“不必如此,这件事情我已经明确的告诉方知圆,就是我设计的。”
“那……”,那既然您连这种事情都直白的说出来了,也就难怪会被陈氏请出来。
“你去找个大夫给她看看。”谢傅远似是在游神,口中轻声道。
忠盛没有答话,继续躬身等着。
过了好一会,谢傅远这才把脸上的疲惫之色一扫而空:“你去找个大夫给马欢看看,看她有没有什么不适。”
有什么不适?公子为何会关心起马欢的死活。
见忠盛愣愣的样子,谢傅远又解释道:“既然发生了那样的事情,这个马欢要是有了方侍郎的孩子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。”
“是,小人马上就去请大夫。”
谢傅远已经把话说的如此清楚,他身为谢傅远的左膀右臂自然是明白公子的意思,这次无论马欢有没有怀孕,也一定是要怀孕的。
这件事还是越早办越好,要是时间拖的长了,大夫算出真正怀孕的时间就难免会露馅。
这件事可是公子最在意的事情,他一定要办妥当。
要是这件事情真的办砸了,恐怕就是看在他往日里都在公子身边的情分,恐怕也是讨不了好。
他火急火燎的就去办。
教坊司内,马欢现在因为帮谢傅远办事的关系,在这里主事的倒是从来没有找过她的麻烦了。
可她最担心的还是自己的父亲和刘大哥。
她的贴身丫鬟冬雪也是一直在她身边跟着,这让她心中稍稍安心。
“姑娘,听说谢首辅今天早上去许府,结果被许夫人赶了出来。”冬雪在一旁眉头皱的死紧。
谢傅远吩咐的事情姑娘都是招办了,并且还为此付出了清白。
可是谢首辅求亲失败会不会因此迁怒姑娘,让姑娘付出了这么多还是白忙一场。
马欢面无表情,可是她的内心却没有面上平静。当时谢傅远说的是计划成功会放了父亲,现在她这里成功了,可是谢傅远却是没有达到目的。
这件事情很难说,以他的为人恐怕是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自己父亲出来。
现在恐怕他不但不会放自己父亲出狱中,还会因此责怪上他。
“行了,你就不要说了,再多说也是没用。”马欢呵斥道。
她自己如何会不担心,只是还被人在耳边不停的说,当下就更加烦躁。
“是。”冬雪弱弱的应了是。
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,彭得一声,房门被撞开,外面的冷气灌了进来。
两人均是抬头,就见一群身着侍卫服的汉子破门而入,毫不客气。
“那个是马姑娘?”领头的人在门口喊道,目光已经定在了马欢的身上。
“是我。”马欢站了起来。
“带走!”领头的侍卫一个挥手,其余后面的人就一拥而上。
冬雪哆哆嗦嗦的站在马欢前面张来双臂,结结巴巴道:“你们想要做、做什么?”
马欢只是被突如其来的事情吓了一跳,又很快恢复平静。
她毫无畏惧的盯着领头的大汉。只见那人是所有侍卫中体格最壮的,看起来有些四肢发达,但一双狠厉的眼睛说明了他并不是头脑简单。
尤其是脸上的那条长疤,在麦色的脸上显得犹如一条游走的毒蛇。
“你们想要干什么,你们是什么人?”马欢盯着领头那人问道。
“不干什么,只是我们公子找你又事儿,请吧!”刀疤脸说道,向门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。
那些其他的侍卫都是一双眼睛盯着她,好似她要是有什么举动或者不走,那这些人就要对她动手,把她拖走了。
马欢没有急着走,而是又问道:“你们公子是谁?”
“谢公子!”侍卫头头无不高傲的道。
在京城,敢称呼为谢公子的,恐怕也就只有谢傅远一人了。
其实在大雍姓谢的人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