品官,要爬上来谈何容易,有的人一辈子就限制在那里不得寸进。
众位官员见谢傅远露出疲乏之态,都是有眼色的纷纷告辞。
张绪则是不动如钟的坐在那里,等到所有人都散尽,他这才起身行礼道:”公子,可要随属下去看看扬州瘦马?“
”不用了,你自己带回去吧。“
这个答案在张绪的预料之中,公子既然不喜欢女人,自然对什么扬州瘦马没兴趣。
但他送人的时候也不好说是男人,要是被别人知道公子喜欢男人,这让公子的脸面往哪里放。
张绪自认为自己很贴心,凑到谢傅远耳边,坚定道:”这名女子公子见了定然喜欢“。
说完,做了一个请的手势,就要带着谢傅远去关着美人的后院走去。因为谢傅远没有妻妾,所以这些人来回进出后院并不忌讳。
谢傅远见他这么说,只当这次的是一个绝色美人。不过他也没有兴趣,只不过为了不打击下属的积极性,他还是跟去看看。
毕竟这看起来是张绪用心搜罗的美人,他不去看看意思一下,就会让下属的辛苦白费,他如此想着,就跟着张绪的脚步来到后院的铁笼子前。
只见这个铁笼子有一人高,像是装野兽用的笼子。上面盖着一张大大的红布,挡住了里面的人。笼子里还发出呜呜声,像是被人塞住了嘴巴,
”你这是怎么回事?强行绑架良家妇女?“谢傅远一看这情形就知道笼子里面那人必然是不愿意的。
谢傅远脸色难看,他虽然在朝中没做过什么好事,但绑架良家妇女这么没有品味的事他还是做不出来的。
张绪微微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陪笑道:”这人是听闻大人的名声仰慕,现在见到大人一时激动,想要早些和大人打招呼“。
谢傅远并不相信他的话,张绪现在可真是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了,
张绪心中也有些不安,怕大人怪罪。这人虽然不是良家妇女,但是良家妇男。
这个就是今年刚刚中举的杨生,此人才华横溢,又长相儒雅,是许御史那种类型。他出身贫寒,所以在朝中没有什么关系,又多遭打压。
张绪选来选去,就觉得这个人最为合适,虽然他不同意,但还是把人弄了过来。只要公子能心情好,他管这人同不同意。
”掀开。“既然把人都送来了,他还真有些好奇是什么样的女子值得张绪抢夺良家妇女的地步。
张绪上前,先是抖了抖上面的红布制造神秘感,随后一下子扯开那张红布。
笼子里的景象露了出来,谢傅远见到满脸愤恨的杨生睁大了眼睛,这就是张绪送给他的美人?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,这人是翰林院的编修。
张绪见公子一瞬不瞬的盯着里面的人,当下知道自己这绝对是送对了。
他露出一个傲然的笑容,正要说一番表忠心的话。可嘴还没有张开,脸上就是一阵疼痛,顿时脑袋晕乎乎的,眼前一片虚影。
”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?变态吗?“谢傅远咬牙切齿。
张绪稍稍缓了缓,这才脑袋清醒了一些。但他并不认为是自己送错了,而是以为谢傅远这是因为被人看出心思恼羞成怒,不好意思承认。还有可能是因为公子觉得自己如此做法是背叛了许御史。
为了让公子忘掉许御史,成就大业。他现在不得不把公子的事情摆到明面上了。
当下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,大声道:”公子,您要为了许御史而放弃自己的目标吗?“
谢傅远不明所以,一脸懵逼。但心中猜测自己的心思是不是已经被人发觉了。
张绪没想过自己的三言两语就能让公子说出心思,当下就再次劝说道:”您要是再因为喜欢许御史而一再放过他,迟早会引来祸患“。
院子里瞬间寂静的落针可闻,笼子里那人不断挣扎的杨生都不再挣扎了。
谢傅远更是睁大眼睛,一脸的不可置信。
见到此,张绪知道自己这是说到谢傅远的心坎去了。当下再接再厉道:”您要是真的喜欢那样的男子,这全天下多得是,何必要掉在一颗树上,白白牺牲掉前途“。
说罢,指向笼子里因为听到这个消息震惊的说不出话来的杨生。
一脸苦口婆心道:”这个不仅有才,还比许御史要年轻,您尽可以试试喜欢别人“。
谢傅远僵硬的转头看向张绪,心中一万头羊驼奔腾而过。
他张了张嘴,但没有发出声音。
张绪只见公子的嘴一张一合,久久没有说出一句话,以为是自己说的太过直白,让公子一下子承受不了。
虽然公子智谋双全,但对于情之一事上,人人都是脆弱的。这一点他没有喜欢的人也是知道的。
饶是见多识广,无论遇到多大事情都能面色如常的谢傅远也是险些失态,最后缓了一炷香的功夫这才稳住心神。
他盯着张绪,不可置信道:”你说我喜欢男人?“
说罢,就飞起一脚踹了过去,张绪没有躲,承受着谢傅远的怒火。
”说话!"谢傅远见他一副深信不疑的样子,又踹了他两脚。
张绪被踹的满身泥土,也是不躲不闪。道:“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