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现在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子。你在我心中就是我的亲妹妹,义父也是我的父亲。”
“你就要出嫁了,这些事情都不用担心,要是以后在谢府过的不顺心,尽可以回来!”
“哥哥,谢谢!”许乐然心中触动。
“傻孩子,说什么呢!我们是一家人不是吗?”
方知圆伸手摸了摸许乐然的头发,轻轻把她散落在鬓角的碎发别在耳后。
他只觉在手指触碰到她的皮肤时,是一阵阵的战栗,她的发丝柔顺光滑,他想要把这样的她藏起来,永远的藏起来,让她的世界只有他。
而他的世界,也早就剩下了一个她而已,他们是一家人,永远是一家人,既然是一家人,又怎么能分开呢!
马车摇摇晃晃,许乐然没有注意到方知圆逐渐暗沉下的眸子,她撩起帘子,望向外面热闹的街道,川流不息的人群。
“有你真好!”
要是没有方知圆,她又如何能安心的嫁给谢傅远,恐怕是担心许御史和陈氏居多。
方知圆笑的温柔,眼神中似乎能溢出水来。
他见人时,一直是面带笑容的,可许乐然却是觉得在这狭小的车厢里,看见他的眼神,有些坐立难安。
她不再说话,假装休息。
车箱内安静下来,马车外,荷花走在车的一侧,手紧紧攥成拳,甚至指甲都要嵌进肉里,她求而不得的人,而有人却是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得到。
就像现在,她只能跟在马车外面走了半个京城,而那个男人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给她。
当妾,她在这深宅大院中呆了十几年,自然知道正室与妾室的差距。
正室是妻子,而妾室只不过是个玩意。
可她还是拒绝了陈氏给她安排的婚事,陈氏见她这么多年,对她侍候的好,就给她找了一个小商户,虽说是个小商人,但嫁过去之后是正妻,也是衣食不愁。
可是她拒绝了,她不想要嫁给别人,要是嫁给方知圆,就算是个妾,她也愿意。
平日里方知圆对她冷淡,她还不觉得如何,可是现在看见他原来也会关心人,也会笑的那么开心,也会安慰人。
这些,她以为方知圆不会,以为他就是一个书呆子,所以才会对这些事情不了解罢了。她以为男人就不该为这些小事而烦恼,所以从来没有怪过他。
她在陈氏,在许御史面前为他说尽好话,为他费尽心机,就是希望他可以顺顺当当的在许府站稳脚跟。
之所以会帮自己心爱的人追别的姑娘,也是因为方知圆说,他想要和许乐然成亲,只是为了得到许御史更多的信任,可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!
真心喜欢一个人的时候,他的一举一动都会在你的眼中放大,方知圆的眼神,他的动作,包括他的语气都出卖了他。
即使一个人再会掩饰,也总有不能掩饰的东西。就像是喜欢,即使是在全力掩饰,还是会在不自觉的时候透露出来。
马车缓缓停下,许乐然也睁开眼睛,就见对面坐着的方知圆正在直勾勾的盯着她。
很快,就在她要开口询问方知圆有什么事的时候,他垂下眸子,仿佛许乐然刚刚看到的那双眼睛只是错觉。
方知圆磕了两声,道:“到了!”说罢,自己先行跳下马车。
许乐然不知为何,在方知圆离开后,她总觉得松口气了。
和方知圆在一起呆着,总会让她有些莫名其妙的不自在,她也没有想太多,跳下了马车。
“就是这里吗?”许乐然望了望一个人影都没有的四周,看向荷花。
“回姑娘,是在巷子那头!”
因为马车太宽,巷子里走不过去,所以几人只能步行走着。
这个巷子另一头果然是热闹,人山人海,还有人在街上卖家畜,一阵的叽叽喳喳声。
那些家畜都关在一个个的小笼子里,周围有很多人挑选,因此人声鼎沸,鸡在笼子里扑闪着翅膀,飘出几只鸡毛。
不知是因为看鸡的人把笼子的盖子打开,还是鸡挣扎的太过用力,一下子就扑腾着飞出了笼子里,向人群中东奔西窜。
“小心!”
方知圆见那只鸡向许乐然撞了过来,开口提醒着,一边挡在她的前面,以免她被伤到。
而那只鸡也确实是向这边过来的,没有撞到许乐然二人,倒是撞到了后面跟着的荷花。
“你有没有事?”
方知圆上下打量着许乐然,她身子本就不好,又怎么能经得起这样的惊吓。
许乐然哪里有他想的那么脆弱,她道:“我没事,看看荷花吧!她好像被撞到了!”
“起来!”许乐然冲躺在地上的荷花伸出了手,想要拉她站起来。
荷花却是自己爬起来,腿看起来是撞到了,有些歪歪扭扭的行了一个礼,道:“都是奴婢不好,让姑娘来这样的地方受惊了!”
“我又不是纸人,哪里有那么脆弱!”
许乐然有些不满的继续道:“你自己都受伤了,还想着我呢!找大夫过来看看吧!”
许乐然这时才发现,身边就只带了荷花一个丫鬟,想要让人找大夫,都没有其它人。
她看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