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出什么。
过了好一会,这才叹了一口气,道:“这件事确实是他做的不对,我会斥责他的。”
“呵呵!斥责?”谢傅远言语里浓浓的惊讶,可里面透出的却是嘲讽。
“谢首辅平日里都是如此处理事务的吗?倘若有人犯了罪,只是让其父亲斥责一番了事的话,那要置国法于何地?”
他见谢玉没反应,挑起眉毛,带着疑问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谢玉很想质问这个逆子,那你绑架人难道就做的对?可他还是把这句话压下去了。
谢傅远现在就是个疯子,要是他真的把谢傅和送进刑部,或是闹上朝廷,他要因为家里不和而让其他朝臣笑话吗?
“你想如何?”
谢傅远似乎现在才开始想,要把谢傅和如何,就见他装模作样的思考的半天,笑语晏晏的道:“我又不是刑部尚书,又怎么了解这些!”
“要不找刑部的人过来进行审判?”
“啪”!杯子在地上四分五裂,谢玉站起身,指着谢傅远道:“你不要太过分,他是你弟弟,他要是出了事,你的声名也好不到哪里去!”
“我哪里来的声名?”
“你到底想如何?”谢玉不耐烦的问道,他和谢傅远逗了半天的圈子,到最后还是闹成了这个样子。
“谢首辅说要教训他,不如这个人就换成我吧!毕竟这样也公正一些。”谢傅远见他黑沉下去的脸色,继续道:“放心,我不会让他受什么伤的,只是吓吓他罢了。”
话都说到这一步,谢玉也是没了法子,只得同意,带着怒火从尚书府出去。
谢傅远不愿放了谢傅和他又不能真的派人过来搜尚书府,毕竟这样的事要是闹大了就不好听了。
也就只能如此了,他相信谢傅远是不敢对自己的亲弟弟做什么的,要是真的做了什么,那他在朝中就会更加难以行事,皇帝他不会保一个手足相残的人。
等谢玉走后,谢傅远就向后院走去,张绪紧紧跟在后面。
到了后,他并没有开门去见谢傅和,而是在房子的周围看了一圈,点点头,对身后的张绪道:“做的不错!”
张绪拱手:“公子谬赞了,这都是属下应该做的。”
“我们回去吧!每天的饭还是要给他送进去的。”谢傅远交代道。
张绪应是,房屋周围看守的人一个个目光呆滞,面无表情像泥塑木偶一般,都是齐声应是。
谢傅远想到许乐然因为谢傅和所做的事,现在京城里几乎无人不知谢公和许姑娘定亲了,而这个事情要给许乐然带来多大的麻烦。
许乐然确实是很麻烦,因为许御史不光要把她送回老家暂避风头,甚至还要给她定下婚事,任她如何说都没有用。
此时,就在许御史的书房,一向温和大度的许乐然和许御史两人都是有些暴躁。
“父亲,我不会成亲,也不会嫁给方知圆!”
许乐然直视着他,语气中透着坚定和郑重,不是拒绝,而是根本不可能。
许御史闻言,强硬道:“那你想做什么?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岂容你拒绝。”
两人争辩了半晌,也都没有说服对方,许乐然道:“父亲,我先出去了。”
她在情绪崩溃的一瞬间夺门而出,在这个世界她第一次感到无力,这里的习俗制度都让人喘不过气来。
桂枝知道姑娘最近心情不好,所以格外留意,现在见许乐然从书房冲出来,直奔府外而去,她也连忙跟上。
许乐然一路漫无目的的走着,侧头见旁边的酒馆,就抬步迈了进去。
小二热情的招呼着,许乐然完全沉浸在自己悲伤的世界里,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小厮,淡淡道:“给我来壶酒。”
酒很快被端了上来,拔开酒塞,桂花酒的清香就飘了出来,可他哪里还有空去欣赏这些,为自己酙了一杯,就一饮而尽。
桂花中带着苦涩的液体流入喉咙,呛得她眼中泛出泪花。
桂枝紧紧跟在许乐然后面,进了酒馆就看到这一幕,她是许乐然的贴身丫鬟,自然是了解她的,刚开始虽说是因为谢傅远的吩咐,可和许乐然相处久了,自然也就有感情了。
她没有进去,而是转身朝尚书府的方向而去,桂枝就想不明白了,他们两个都是互相喜欢,为何想要在一起却是如此的艰难。
谢公子喜欢姑娘为何要拒绝她?
这些她都想不明白,但还是要去找谢傅远看见许乐然现在的样子,她也颇为不好受。
到了尚书府,谢傅远见桂枝过来,心中登时紧张起来,难道是许乐然出什么事了?
桂枝屈膝行礼,谢傅远连忙道:“这些虚礼就算了,你为何会过来,可是她出了什么事?”
桂枝道:“姑娘被老爷逼着嫁给方公子,现下在酒馆和酒呢!”
“公子要不去看看吧!”
见谢傅远神情凝重,桂枝又继续道:“姑娘的心思奴婢也是了解一些的,想必之所以会如此抗拒和方公子的婚事,就是因为喜欢公子。”
谢傅远心中一时五味杂陈,有欢喜雀跃,有心疼、压抑,但脚步却是飞快的向府外走去。
桂枝几乎是小跑着跟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