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，我这个当娘的就可以亲力亲为，小小从出生就没有离开过我，她要是留下必定会吃不好睡不好。”
沈翩然不动声色地挡了回去，眼神越来越冷。
这个狗皇帝让人下毒害她女儿也就罢了，现在还想留做把柄握在手里，是害怕她真的勾搭尚王惹得朝野上下不安宁吗？
可拿她女儿做把柄，就是在她命脉上来回试探。
她绝不允许。
皇帝的笑意渐渐收了，“你又不是师傅，教孩子没有经验。”
[竟敢和朕对着干，真是没有眼色。]
“皇后娘娘。”
沈翩然转身看向皇后，“您当初抚养尚王，听说也是到他六岁的时候才真正开始教读四书五经，小小是女子又不科举也不做官，这么早就读书识字恐怕太吃力。”
皇帝的脸色彻底阴沉，“你……”
“何况。”沈翩然抢先打断了他的话，“何况王爷如今还在外面和土匪流寇对抗，小小算是他女女儿，再怎么样也得等他回来一起商量，皇上觉得呢？”
她挑了挑眉，搬出裴翊寒当做挡箭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