够隐蔽。
现在，江商站在点将台上，台下是她新召唤的一千哀嚎女妖。
黑武士还没训练好，左思右想之下，江商还是选择了哀嚎女妖作为自己的1.0部队。
她们等阶不高，成本比较低，对神魂的压力不太重，而且智慧勉强过关，虽然稍微笨了点，但是作为1.0凑合着用还是可以的。
她算过了，她的控制极限是一万中阶兵种。
不是那种招募过就遣散，不是那种交给高阶兵种控制的，而是全由她控制且长期维持的，某种程度上来说，这些算是以她为媒介偷渡到人界的常驻民。
当然，江商已经把增强精神力，减低消耗，长期维持等条目添加到笔记本了，这是以后需要研究的方向。
其中她个人最容易做到的，就是增强精神力和神魂了。
虽然都是大帝，她跟师尊的神魂质量和数量，差距极远。
这还是极限，如果为了保持自己正常战斗力，江商这个一万还要缩减，变成八千。
不过在此之前，江商决定先训个一千看看。
都是自己招募的亡灵，江商也不需要客气，上手就直接命令了起来。
好在有师尊的提醒，江商没一开始就给她们用真货，而是买了低阶山寨货给他们训练用。
这样也就避免了像师尊那样经常被奇奇怪怪的炮弹打中的惨痛经历。
虽然……
一道灼热的能量射线不知道从哪偏了过来，江商被烧了发丝……
她看了过去，就见一个看起来很笨拙的瘦瘦女妖，正茫然无辜的看着自己。
江商看了不禁捂住头。
显然，想军队成型，恐怕还得经过很多幺蛾子。
比如，第一件事就是……让这帮蠢货不要把抢口对着自己人。
这还是假货，如果是真货，以这帮二货的真实实力，估计得一炮一个小朋友。
巨大而整洁的广场上，一帮蓝汪汪的女妖正一脸茫然的学习着操作，而她们的日程表中还有进阶操作，炮火理论课程什么的。
女妖战斗起来看起来十分妖艳恐怖，但那是战斗状态。
收敛能量的时候，她们就是一群蓝汪汪的棱角圆润眼睛圆圆的小姑娘。
在江商把一个哀嚎女妖骂哭之后，她深有体会。
还是那个瘦瘦小小的女妖，她好像比同类就是迟钝一些，干什么都要慢一点。
此时，她老老实实的降落在江商面前，抽抽噎噎，蓝汪汪的眼泪从大眼睛里不停的往外流。
她被骂的原因是，一直没摸懂山寨抢械，情急之下吼了一嗓子。
哀嚎女妖的特性之一，便是声波具有群体恐惧光环，能降低低意志者的神志。
当然，这种能力对同类，或者江商都没用。
但是也许是引起了其他女妖的共鸣，她一嗓子下去，顿时全场此起彼伏的惨嚎了起来。
江商不受影响，但是她烦啊。
女妖的声音外在表现就跟噪音一样，而且是全场一起嚎，她耳膜都要炸了。
作为一个命运大帝，找始作俑者太容易了。
于是她找到嚎的最欢的女妖，一巴掌把她拍了个跟头，然后训了一顿。
话语大概是“你们是我带的最差的一届”之类的。
最后结果就是，这个瘦瘦小小的女妖被训哭了。
抽抽噎噎了半天，还没好。
江商：“……”
突然，她问道，“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女妖嘎了一声，停止抽噎，以为头儿又找新方法骂自己了。
江商耐心的问了半天，才发现女妖的思绪比较茫然，她好像不记得了。
江商若有所思，找到了最灵活学的最好的那个女妖，“你做的很好，我很喜欢。”
一句夸奖，女妖蓝汪汪的开心的跟要发光一样。
虽然聪明，但是她们的智商其实还是比普通人类简单很多。
情绪也很直接。
比如学得好，被头儿夸奖了，她就会开心。
大眼睛弯了起来，女妖开始思考了起来。
她叫什么名字？
她好像有点忘了。
她是有名字的。
江商扫视了一圈，呵斥道，“看什么看？还不锻炼？人家学的好你们学的好吗？再看罚抄一百遍符纹射线基础操作理论！”
众好奇的女妖被她吼的齐齐矮了一截，真矮了一截，半截身子钻进了地里。
很快，一个个转过头，规规矩矩的按着图文操作射线，不敢再好奇了。
好一会，那个学的最好的女妖才回想起来，“我叫豆芙……豆芙奥尔斯……”
“豆腐？”江商道，“好，那我就喊你豆腐了，你做的很好。”
女妖没听出区别，开心的转圈圈。
“好好学，到时候我让你当第一任大队长！”江商鼓励道。
豆腐瞬间鼓起十二万分的干劲，即使作为低智亡灵，她也有很强的阶级观念。
现在听到这样的许诺，立刻蓝的能当太阳能发光了。
看着她明显比周围女妖蓝好几个度的模样，江商古怪的笑了。
就这样，她有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