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会对你毫无保留的,你最好不要尝试,她们会生气的。”
她的话令江商很不舒服,很难受,忍不住反唇相讥道,“天下人相知者少,能毫无保留的万中无一,连父母亲人都做不到,师尊帝君不会对商毫无保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?”
“祭酒的语气那微妙的自豪,是想说天皇对你毫无保留吗?”
“那的确是值得庆祝的事情,”江商一气呵成的道,“但是天皇有爱人,而且她的性格,恐怕会对足够信任的人都毫无保留,祭酒并非最……”特殊的一个。
好悬想到了什么,江商及时把嘴里的话咽了下去。
她家祭酒性子本来就独,而且恐怕不似表面那么坚强。
这样的话,有故意刺她心的嫌疑。
即使心中很不舒服,江商还是及时咽下了话语。
她不想让祭酒难受。
易青停了下来,淡淡道,“怎么不说了?并非最特殊的一个?我知道。”
她再次往前走,不再回头,“但是,那又如何呢。”
“她不负我,我便不会负她。”
……
江商觉得自己真是无聊。
明明还没得到什么,就开始为本来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感到难受了。
可惜这好像不是能凭借自制力克制住的东西。
她只要一想到祭酒的语气,她那满腔的信任与对自己的蔑视,她就难受的想哭。
她很凉薄吗?
她性格怎么了?
认识人之前要筛选不是理所当然吗?
总不能见一个认可一个吧?
只有值得她敬重与认可的人,才是朋友。
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?
江商呆坐了很久,才回过神。
不管怎么样,实力最重要。
只有拥有的东西,才可以唾弃。
就像祭酒,像师尊,她们实力强大,拥有足够的底气。
可是坐着坐着,江商还是有点想哭。
她觉得,祭酒也挺冷血的。
江商觉得,接下来的计划该改一改。
也许,得先以提升自身实力为重才比较好。
至于祭酒的债,等自己有余力再还吧。
低下头,白皙的掌心带着明显的汗迹。
江商突然有种空虚的感觉。
如果真的有与世为敌的那一天,她有退路吗?
有人真心相信她吗?
有人愿意毫无保留的站在她身边吗?
有人愿意吗?
祭酒愿意吗?
刚想到这个问题,江商就有点想笑。
她肯定不愿意。
帝君愿意吗?
师尊愿意吗?
不会的,她们都有自己的底线与行事准则。
一旦与其准则背弃,差不多就到了分道扬镳的时候了。
要么改变自己适应她们,要么……装。
她以前觉得,自己改变适应她们是可以的,无所谓的。
可是……
江商想了很多,很多平日掩盖未曾思考的东西如竹笋般冒了出来。
最大的问题是,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。
她没经历过抉择,所以也不知道自己底线在哪。
未雨绸缪,多攒点自己的力量也是好的。
私房钱这种东西,多少都不嫌多。
肥猫在识海翻了个身,人类真是麻烦,哪来这么多屁事。”
不过只有强大、富余的人才有资格赠予,它道,我一只猫都懂,你自己什么都不留,穷的跟狗一样,瞎送什么?
你的全力付出在别人眼里根本可有可无。
你得到的很轻松,把那么珍贵的东西送的那么廉价。
廉价的赠予,不如不赠。它甩着尾巴,这是我主人说的。
江商静静的听了一会,淡淡道,你确定是赠与,不是感情?我又不是天生就会追女人,不要学的吗?
哦,好像是,不记得了。有区别吗?猫有点抓耳挠腮,它不记得了。
有。
那你不喜欢她了?我们去逛星辰大海吧!猫振奋道,我觉得我主子醒来的希望,就在外面!!!
怎么可能!江商毫不犹豫的道,我的感情从不廉价,我只是想把最好的都给她而已。
……那你想说什么?
江商幽幽回道,不过我的确该攒点老婆本了。
否则贫穷的底气被人一眼看穿,虽然祭酒性格不错,但是轻视也是免不了的,江商幽幽的翻来覆去的看着手掌,一个贫穷的乞丐,哪够资格迎娶公主?
没有足够的资本,怎么赢取祭酒的芳心?
猫: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。
哦,你一只猫不需要懂。
猫:……再见。
江商转过头,看见女子已经再次躺在躺椅上了。
她披散着头发,大口大口的喝着酒。
眼眸半阖着,看着就寡淡而冷漠的模样。
江商居然有点小高兴,你看,祭酒不高兴了。
……我理解不了你们人类的脑回路?猫懵逼的很,你不是喜欢她吗?她不高兴你开心什么?
江商呵了一声,鄙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