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升起不高兴,江商及时停下,道,“我怕我做的不好,晨星帝君在心里把我踢出可交之人行列。”
易青一愣,有些意外的看着她,“她对你不是挺好的吗?你怎么会这么想?”
江商道,“可是我们认识并不久,我也没为帝君做过什么,帝君这么聪明的人,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就认可我。”
别看帝君温温和和的,其实江商觉得,祭酒三人之中,就晨星帝君最精最精了。
心细如发都不足以形容她了。
属于那种外表一团和煦,你一个表现不好,随时在心里给你标个价的那种。
倒不是标价卖掉,只是那种,在关系没好到一定程度之前,会随时在心里评估你的价值,然后偷偷调整自己态度和预期的恐怖女人。
你完全不知道她温和的外表下,是真心把你当朋友,还是只是沐浴圣光的一个普罗大众。
俗称,中央空调!
她倒不是觉得帝君不好,只是心里清楚,帝君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好亲近而已。
她家祭酒就不一样。
那叫一个生人勿进,“丑拒”光环大大的开着,一般人真不敢捋她虎须。
易青不知她的想法,心情有些复杂,笑着道,“晨星说的没错,你这小家伙心里果真是冷的,难温。”
江商有点不高兴,“祭酒难道觉得商说错了吗?”
易青:“至少她目前为止对你都很好,你却不肯相信她。”
江商:“商说出心里话,祭酒觉得不对吗?”
“对,”易青道,“你愿意说我很开心,但是……”
她悠悠的道,“其实你藏在心里更好。”
江商:“为什么要藏?”
她眼神极度认真,又坚定,“我就是这样的人,藏得了一时,岂能藏得了一世。”
“商想告诉祭酒,商不是什么善良单纯的人,你不要抱有不切实际的想法。”
易青气笑了,“我抱有什么想法?”
江商说完,才发现有歧义,她不好意思的道,“我就是觉得我是对的嘛!”
“我也没有对帝君不好啊!”江商有些委屈,“我只是想告诉祭酒我的想法。”
“再说了,心里存一份警惕不是应该的吗?”江商道,“总不能先信任,直到被捅了才后退吧?”
“恕商直言,那也太愚笨,太迟了。”
易青想了一会,轻声道,“我没说你不对,我只是觉得,你的那条警惕线有点紧,”她道,“适当放一放也许会好一点。”
“你不主动相信晨星,你怎么知道她会不会相信你呢?”她道,“有的时候,相信是相互的,总要有一个人先赋予真心的。”
“将欲取之,必先予之,”易青道,“子修,你警惕是好的,但有的时候会伤人。”
江商呆了一会,“我不会警惕祭酒的。”
“我没说我,”易青道,“我说晨星她们。”
憋了一会,江商闷闷的道,“我知道了祭酒,我会试试的。”
过了一会,江商又忍不住道,“祭酒,这话可真不像你能说出来的,你分明比我还过分。”
“我好歹还愿意说几句,祭酒一见人就躲了千儿八百米远。”
易青:“……我能读心,你能吗?”
江商:“……作弊。”
易青露出了浅浅的笑容道,“子修,我希望你能多相信人,不要整天闷着。”
“如果这次我没来跟着你,你是不是连我也不相信?更别提说什么心里话了。”
江商想了想,“我不知道,不过我早晚会对祭酒说的。”
她肯定。
她家祭酒这么好,不说只是因为不知道会不会得到正回馈,不是不相信祭酒为人。
不过……这次她敢了而已,谁让她家祭酒这么执着的,居然撵了她这么多次。
她敢肯定,祭酒会善待她的心意,不会让她有丝毫为难,更不可能告诉别人。
江商悄悄的把头靠在她肩膀上,“祭酒,你怎么这么好?”
易青瞥了她一眼,“我这么好,你第一天知道吗?”
江商笑了,她就喜欢她家祭酒不知道谦虚的模样。
笑了一会,江商又道,“祭酒,如果我登帝,是不是就能喊你名字了?”
易青长长的嗯了一声,问道,“你想喊我什么?”
江商:“子和。”
易青又沉吟了一会,“可以啊,我没意见。”
江商露出了明媚的笑容,“祭酒真好。”
……
“好小气呀你这只猫!”江商戳着猫脑袋谴责它,“为什么祭酒就不能去?祭酒又不会抢你主人的东西!”
猫随她戳,丝毫不以为意。
清晨的沂水薄雾漂浮,一阵凉风吹过,带着清新的空气,使人身心舒畅。
尤其是抱着祭酒说了一晚上悄悄话之后,江商整个人都跟打了鸡血一样,感觉整个世界都是美好清新明亮的,充满了希望与生机!
“那祭酒说去哪儿?”江商转过头问道。
女子被江商说的换回了青衫,此时正坐在船头吹风,也不怕掉下去。
易青道,“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