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名角落的通讯设备:“海带,木鱼花,腌鱼子。”
我:“……”
你在这报菜名呢?
就在我犹豫着怎样措辞才能不伤人地表达出自己听不懂他的语言时,那头又换人了。
“抱歉,刚刚那个是棘,”真希的声音有些发飘,“是这样的,我们刚刚看到从帐后面走出来一个千手柱间……”
我冷静地:“嗯,别担心,不是幻觉,他是真的。”
真希看向倒了一地的同期,以及造成这一局面的正当防卫本人,揉着刚装回去的胳膊,也很冷静:“我们确认过了,他说他是你的人,听你的安排在解救人质。”
我继续冷静:“……嗯。”
疯狂思考千手柱间什么时候学的封印术。
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,她适时解释:“据他描述,这个结界……也就是帐不防查克拉。所以他就把每个人身上缠上他的查克拉,顺利地带出人了。”
我确认:“……每一个?”
“每一个。”
我干巴巴地,为他精准的操控力和恐怖的查克拉:“哦。”
“差不多就这样,我们会协助他疏散人质,麻烦你在里面知会五条老师一声……”通讯器被移开了一会,真希谨慎地拉满了敬语,“那个,您要说几句吗?”
良好的收音功能使我听清了另一人的话:“暂时不了,我刚刚惹她生气,这会应该还没消气。”
我磨牙:你也知道我现在还在生气!
“咳……原本应该由忧太负责联系的,但五条老师不知道为什么不接通讯,讯息也全是未读,”真希明智地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,继续上一个话题,“我们预计三十分钟就能疏散完毕,届时我们会尝试暴力破帐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我应下,想了想还是补充道,“里面有一个诅咒师有改造灵魂的能力,经过灵魂改造后的人灵魂扭曲,你们……”
真希:“了解,请放心,我们会通知七海先生和一年级,也请您小心。”
……等下,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突然就用敬语了啊!
我瞪着断开的通讯。
花都没看出来的我将手机塞回兜里,不爽地朝着最中心的地方走去。
如果我没看错的话,那里有一个高台,视野最好。
……
“终于来了。”
五条悟面无表情地活动了一下脖子,关节发出的“咔咔”声与四散的杀气毫不客气地冲着一个方向而去。
明显身形狼狈的僧侣喘了口气,同样冷笑了一声,像是有什么倚仗一般,自信而笃定地整理了下衣着,信步向杀气腾腾的来源走去。
我千辛万苦地踩着碎石爬上了倾斜的高台,这里原先是什么地方已经不可考,只知道现在,它就是一个完美的高地,视野最好的瞭望台。
我甚至还在沿途看到了五条悟留下的咒力痕迹,大大剌剌,生怕我看不到似的。
而当我真的顺着这个痕迹前行时,却发现沿途的冰棱和烈火都绕开了一条路,这往上攀爬的路何止容易了一点。
我心里顿时就更惊恐了。
好好履行承诺,还给搭了一个看戏台子,自己亲自下场主演的五条悟太好心了,因为太像一个正常人反而太不正常了……好可怕。
下方两个人已经碰上了面,左边黑袈裟的青年嘴巴开合,朝着右边的白头发扔了一个什么东西。
距离关系,那一个脱手的东西在我的视野里只有一个黑色的小点,但当我视线焦点不自觉地移过去时,心中猛地产生了一种……被宇宙注视的感觉。
仿佛间隔着遥远光年的另一个世界,完全失控的时间和空间,我并未了解过有关于咒术界咒物的详细信息,却在一瞬间得出了——那是针对五条悟一人的牢笼——这个笃定的结论。
同一时间,天空翻转,海水倒灌,一声来自深海的鸣叫自异空间而来,带着愤怒与悲伤,配合着倒扣的钵,最后一个藏得最深的特级咒灵浮出水面。
重组的空间中,我听到了几秒钟之前的话。
“嗨~”
“悟,好久不见。”
“喜欢我送你的礼物么?”
五条悟无动于衷,苍天之瞳早已凝聚成极地的冰霜:“冒牌货。”
他的脚下,长着复眼的立方体不怀好意地睁大,一股有别于外界的时间流速在悄无声息地形成。
原本安稳坐着的我骤然起身,当即想要出声。
“坐下吧,”一个沙哑的声音突兀地从我旁边响起,“建议你最好闭眼,他可不像是需要你担心的样子。”
下一秒,似是迎合这句话,看似即将满足条件的立方体在暴涨的前一瞬停住,六面上的复眼像是不甘地试图眨动,却始终无法突破最后一截的时间,随后,一只苍白的,骨节分明的手捡起了它。
“狱门疆?”五条悟举起了它,仿佛什么也没发生,以一种轻松地,学术探讨的口吻,“什么嘛,就这?感觉还不如黑棺嘛。”
伪装的僧侣今天已经不知道多少次遇到超出预料之外的事了:“——什么?”
“啧,只有这样吗?”五条悟有些不耐烦地皱眉,“我说你啊,好歹还有什么别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