染主要承载的短刀。
我居然还莫名地读出了一丝拘谨的味道。
通人性,懂礼貌,尖牙利爪,高大威猛。
还是白色的。
“……你的主人难不成是脸上抹着红色花纹的公主?”
绝对不愿意承认自己在羡慕的我走上前去,将短刀捡起来甩了甩,打量上面被啃得少了一大块的污染,又看了看似乎变得更大体型,可以和大型猛兽的一较高下的“犬”。
更羡慕了。
“行了,”确认本体刀身没有问题后,我就没有再上面过多纠结,反手将短刀别在腰间,露出一个秋后算账的微笑,“不管是公主还是山犬神,来让我们来说说你偷窥我的事情。”
……
当一只狗想要装傻的时候,你也不能强迫它说人话。
哦,狗本来就不会说人话。
“我提问你回答,是就汪一声不是就汪两声。”
“呜呜。”
“……那点头摇头你总会吧?”
“呼哧呼哧。”
“呵,装傻是吧。”我冷笑,“那我也不和你客气了,你是谁的影子式神?你觉得我会不会顺着你身上的契约,像刚刚拉你一样把你主人拉出来?”
狗狗的尾巴僵住了。
我莫名产生了自己是坏蛋的感觉。
特别是狗狗沮丧地垂下了耳朵之后。
“你为什么一副我在欺负你的样子,”我指责道,“明明是你狗狗祟祟地跟着我——等等,你这个状态也不像是能当斥候的样子。”
我发现了盲点。
“你是不完整的,就像是太阳落山剩下来的余晖,更多的大部分已经回归到了影子中,而你……你是被遗忘的?”我进入了神神叨叨的模式,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,结果白犬听了反而激动起来,呜呜呜地用脑袋拱我的手。
“等、等下,别舔,禁止……哇,不要过来,”我连连后退,气急败坏,“你怎么可以撒娇!”
“呼哧呼哧。”
“……”
“嗷呜嗷呜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我是不是天生就和犬科生物犯冲?
看着嗷呜嗷呜又或者呼哧呼哧,但就是不好好叫的白犬,我别过头,大声嚷嚷:“我知道了,我知道了啦!带你去找你的主人对不对?我去就是了你别再靠过来了……坐下!坐下!”
狼狈地从狗狗的爪子下逃脱,我愤怒地理了理被拱乱的发型,嘀嘀咕咕:“我看起来那么好说话吗?还是说我长的比较讨狗狗喜欢,呃……”
仔细想想我招惹的犬科生物也不少……嗯。
白色的式神犬看着少女突然捂住脑袋蹲在地上,咕哝“别想别想”“可恶”“扣分扣分”,迷惑地歪了歪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