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一开始就在逼迫她改变，最好能变得跟真正的凌笙一样，却从来没问过她内心的感受。
凌笙眉眼弯弯，笑得格外甜美，“很好啊，因为你的密集训练，缓解了我的焦虑，你也没有真正凶过我。”
凌振臣发现，换了个芯的女儿，眼神依旧清澈透亮，但少了股尖锐的攻击性，多了一份温柔甜美，就好比是两块玉石，一块是充满棱角的玉石毛料，一块是打磨过的精致美玉。
他忍不住叹气：“可我还是没办法让你尽情做自己，你妈妈实在经不起惊吓，我已经没了女儿，绝对不能再失去老婆，那会要了我的命，你明白吗？”
凌笙慎重地点点头，“我明白，爸爸你放心，我一定会用心学的，让妈妈察觉不出变化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