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?”
吉喆很头疼,她不给陈思思叙旧的机会,陈思思就在她解释软件操作步骤的时候,像祥林嫂似得碎碎念,根本不听她在讲什么,吉喆讲解了五遍,她一句都没听进去,操作的时候就出错,出了错又只能让吉喆去改正,此时吉喆的耐心终于告罄了,她以为自己当没听见不回应她就会闭嘴,但事实上是,她只会更嚣张,那如果是这样,她也不用忍了。
“你既然恨我,还忍着恶心整成我的样子,也是为难你了,不过你又为什么要这样呢?我想想啊,你一定以为靳博彦是迷上我这张脸才这样的,对吧?那你整容成功后就没到他面前去试试效果?”
吉喆的一句句话像刀子一样插.进了陈思思的心里,深深踩住了她所有的痛脚。
“一定是你给他使了南阳邪术,肯定是!”想到吉喆走了的那几年,靳博彦更加沉默寡言,吉喆前段时间才回去,两人就领了证,陈思思唯一想到的解释就是从网上看来的“能拥有永不变心爱人”的南阳邪术。
吉喆懒得跟魔怔了的人解释,起身作势去找导师。
“今天早上导师还在问我的意见,说要不要把你收到名下当研究生,我觉得你的智商一点都不适合。”
导师从来没跟吉喆说过关于研究生的事,但一点都不妨碍她拿来唬一唬面前的女人,她现在只想扫清一切障碍,早些回到靳博彦身边。
“你!”陈思思哪里听不出吉喆威胁的意思,这几天她也确实故意在耍她,但她更知道的是,导师有多看重吉喆,如果吉喆真说了她不适合,说不定,这最后一个导师机会她也会丧失。说来这间学校特别变态,她好不容易堪堪过线考上了,结果学校却没收她,于是她软磨硬泡找了前任男友帮忙找关系,学校最后终于同意了,但让她自己去找导师,如果有导师愿意接收,她才能留下来。
陈思思想清楚所有的利害关系,深吸一口气,给自己找了个台阶,“是我记错了,这里少了一个回车,我下次肯定不会再忘了。”
吉喆闻言停下脚步,看了一眼那张熟悉的脸忍气时的样子,有点怀疑自己以前被靳博彦气到时是不是也这么丑,转头走回自己的座位,吉喆拿出包包里的镜子,对着镜子嘟嘴皱眉生气...最后确定在靳博彦面前所有的情绪特写都是美美的,这才放心去工作。
就像靳博彦不会拿之前陈思思找过他的事恶心吉喆,吉喆也不会拿陈思思当与靳博彦聊天的谈资,毕竟国际长途还是挺贵的,没必要用在不值得的人身上,但某天跟靳博彦聊天时她忍不住试探了一下。
“靳医生,以前那么多美女追你,你为什么偏偏选我啊?”
靳博彦在电话那头想了想:“大概是你的脸皮最厚?”
吉喆在电话这头想了想,最初跟他告白,他也像陈思思说的那样,回答他不喜欢她,只是她初生牛犊不怕虎,根本不在乎他的冷脸,有空就蹭课,借着同城师兄肖超的光没少跟他们一起吃食堂,各种小礼物不断,当然,靳博彦从来不收就是了,这似乎真可以叫脸皮厚,但...
“哼哼,给你一个机会,重新说!”现在他们都是夫妻了,吉喆才不想听这个!
靳博彦勾勾唇,笑着又说:“因为你长得比她们更好看。”
吉喆听了这个理由嘻嘻笑,虽然知道这只是靳博彦逗她开心而已,但她喜欢这个理由。
“回国之后我要给你做个狗牌,上书‘有妇之夫’,让你天天挂在胸口挡桃花。”
靳博彦听到狗牌两个字特别无语,“我是狗,那你是什么?”
两人本是夫妻,骂他是狗,她又好得到哪里去?
但靳博彦哪里知道吉喆居然会这么大言不惭地回答——
“我是ri了狗的美人儿啊!”
接下来的时间,陈思思没再出什么幺蛾子,项目的速度也快了起来,吉喆回来的第七天,项目基本属于处于收尾阶段了。
当天下班后,吉喆进了电梯就把这个好消息发送给了靳博彦,靳博彦的信息秒回“哦,是吗?恭喜你。”
看到靳博彦的回话,吉喆嘟嘟嘴,有点嫌他太冷静,他老婆终于回家了,难道不应该开心一点吗?于是吉喆一个电话打了过去,结果指责的话还没说出口,就听到电话那头的靳博彦在大喘气。
吉喆马上警惕地问道:“靳医生,一大早气喘吁吁,不会在干什么坏事吧?”她这边的时间跟国内相差近12小时,此时的靳博彦应该在吃早饭,准备一会儿去上班才对。
靳博彦笑:“想什么呢,我在运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