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猪圈一样,我实在忍不住了,要出去待一会儿,剩下的你看着办。”
不等林杏花有所回应,陆郁北急忙忙小跑出去,简直就像是落荒而逃。
林杏花对陆郁北的脾性了解得很,便由他去了,转过头却发现林大富欲言又止地看着自己。
“大哥,你这样看着我干啥?”
林大富犹豫了一下,还是道:“我们这样做,会不会不太妥当?”
他就是一个本分的庄稼汉子,活了三十多年,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听到八千两这个词,于他而言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一般的存在,他想都不敢想,林杏花却三言两语逼得黄平一次就吐出这么多银子?
虽然林大富黝黑的面庞上没什么表情,但其实他的心里十分忐忑,简直快坐立难安起来。
就连一旁的胡氏都面露纠结。
无他,只因为这可是八千两啊!就算他们累死累活,一辈子也赚不到这么多银子啊!
林杏花看她哥嫂的样子就知道他们心里怎么想的,笑了笑,道:“这钱又不是给我们的,别管他,是他罪有应得!”
林大富还想再说,却被胡氏暗中拽了拽,便闭嘴没再说话了。
约莫两刻钟不到的时间,老黄终于气喘吁吁地赶回来,并带来了四百两的银票,黄平没再拖延,当场就将银票直接给了林家人。
至于另外的八千两,当然得由黄平自己分发出去,他骗过的小姑娘有多少,只有他心里最清楚。不过有陆郁北在镇上注意动向,他黄平不会也不敢再翻出什么花样来。
他儿子的命运都握在别人手里,他敢拿来做赌注吗?
此刻的黄平就是砧板上的鱼,只有任人宰割的份!
这边林家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,那边胡蝶却还瞪着死鱼眼,死死扒着牢门不放,一直恶狠狠的盯着黄平,看她的眼神,像是恨不得手持刀子将黄平捅成马蜂窝!
不过胡耀祖夫妻却移开目光,视线一直跟随着林杏花收银票的那只手上。虽然胡家日子算是过得去,但是二百两银子却不是说拿就能拿得出来的,绝对是一笔巨款了。
似是感受到胡耀祖夫妻目光中的火热,林杏花背过身将银票塞进口袖中,转身便笑吟吟地回望着他们夫妻二人,微微侧头,道:“胡家大哥大嫂这么看着我们,是想好怎么向我们林家道歉了么?”
胡耀祖夫妻悚然一惊,他们方才以为林家人一门心思都在收拾黄平身上,根本顾不到他们,没想到啊,她林杏花居然转身又把战火烧到他们头上来了!
不过胡耀祖夫妻都不是省油的灯,两人飞快对视一眼,然后再次朝着大牢里的黄平破口大骂起来。
胡耀祖唾沫横飞:“黄平,你这个臭王八羔子,今天必须给我女儿一个交代!否则跟你没完!”
梁氏横眉竖眼,一手插腰,一手指着黄平的鼻子骂,“傻缺玩意儿!别人是从娘胎里生出来的,你呢?你就是从粪坑里爬出来的蛆!黑心烂肺的狗东西!一身屎味!往上祖宗十八代都是畜生投胎……”
夫妻俩情绪激愤地痛骂黄平,好似方才没听到林杏花说话一样。
林杏花:“……”当我瞎呢?
林杏花上前两步想说话的时候,牢房里的黄平却和胡耀祖夫妻对上了。
反正已经彻底撕破脸,黄平对这个胡家人再没什么好顾忌的,便用极其不屑地语气说道:“是你们女儿自己轻佻下贱,对我主动投怀送抱,能怪我吗?要怪就怪你们把她养成这副下贱的蠢样!”
这下子胡蝶狰狞着面孔,恨不得将黄平生吃了,两手伸进牢房里胡乱抓着,叫得极为凄厉:“黄平!我要杀了你!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!”这下子胡蝶狰狞着面孔,恨不得将黄平生吃了,两手伸进牢房里胡乱抓着,叫得极为凄厉:“黄平!我要杀了你!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!”
黄平“呵呵”冷笑,“自己蠢,还怪别人?男欢女爱,要是你不愿意,难道我还能强迫你不成,现在倒是装成烈女来了?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是挺放的开得么?”
“闭嘴!你给我闭嘴!”胡蝶简直暴跳如雷,但是就算她的手伸得再长,她也碰不到黄平的半片衣角,反而看起来就跟个失心疯的女疯子一样,嘴里骂骂咧咧,“你这个骗子,你骗我!你居然骗我!我一定要杀了你!”
黄平不屑地一笑,连一个眼神懒得丢给胡蝶。
面对黄平这副态度,胡蝶真的被气得彻底失去理智,她碰不到黄平,余光却突然扫到墙角的黄彦身上,猛然间调转矛头,冲上去一把拽掉黄彦的帽子,然后死死抓住对方的发髻不放,另一只手便直接张开往黄彦的脸上招呼过去,转眼之间,黄彦白皙的面皮上便多了五道鲜红的爪印。
林杏花:“……”熟悉的配方,熟悉的味道。
黄彦当然想反抗,但是他只是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读书人,力气本就不大,再加上胡耀祖夫妻这时也冲上来,死死地抓住他的胳膊不放,他哪里还有反手的余地。
不仅如此,胡耀祖夫妻也把黄彦当做泄愤的对象,拳打脚踢跟落雨似的砸在黄彦身上,丝毫没有手下留情。
“你们住手!不许打我儿子!快放手,否则老子绝对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