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砰砰跳个不行,她特别想抽自己一巴掌,在她面前的说到底也是个人,有什么好怕的,他一生气她就能怂成这样!
刚刚还**躁动的空气瞬间降至冰点,山间夜凉,风从敞开的窗户钻进来,飒飒的舒爽,程宥宁却觉得冷极了,她不自觉地寒颤了一下。
“你还真是贤惠,”陆珩突然哑然失笑,笑意凛然,“可我不是你。”
原来他还是抱着这样的心态,他说他只信证据,所以今天他就觉得是她和肖越吵架了,因为他看到的就是她和肖越分道扬镳的情形,所以上一次他就认定她和肖越在一起了,因为他看到就是她和肖越**相拥的情形。
他不信她,他只信自己的眼睛。
“那把离婚证办了,反正当初结婚证就是个掩人耳目的工具,现在不需要了,理所当然,就没必要拿着那么一个证件,彼此牵绊,以后我和谁在一起,谁又能成为陆太太,都各不相干。”
“陆珩,我们的开始就是一个错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