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，他一问出口萧艾就沉默了。
病房里蓦然安静了下来，医疗设施传来滴滴滴的声音，还有蛇吐信子丝丝的声音，清晰不已。
过了很久，萧艾看向了宫战霆，眼神毫无闪躲。
“是我亲手自断了双腿。”萧艾声音沙哑低沉，透着一股深深地无力感。
宫战霆愣了片刻，什么情况下才会自断双腿？
他的女孩这近一个月一定经历了十分危险的事。
心疼，宫战霆心疼极了，像有一双手穿过了皮肉，紧紧地攥住了他的心脏，让他呼吸都有些不畅。
片刻，宫战霆站起身来，“好好休息，我晚上再来看你，有事叫唐荀。”
“嗯。”萧艾点点头，这才想起来他应该是很忙才对，已经在她这里耗费了太多时间了，“你有事的话可以不用来了，这边有唐荀可以的。”
宫战霆动作一顿，而后伸手抚摸了一下萧艾的脸颊，倾身吻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，萧艾下意识地闭上眼睛。
“我晚上过来。”宫战霆直起身来，说完便离开了病房。
病房里只剩下的萧艾一人，半晌，她伸出手摸了一下额头，忽地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