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开始思索着圣医今天跟她说的那些话。
剂量过轻，病情却又突然加重。
这带着明显冲突的行为，会是沈书华一人所为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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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餐席上，果然沈书华是特意交代过，桌上摆着已经许久没在这个家出现的西湖醋鱼和东坡肉。
夜曼是江南人，这些江南名菜都是她爱吃的，夜潇笙随她，也爱吃这些。
从她去世后，叶婉就进门了，她是北方人，加上对夜曼的抵触，这些江南菜肴没有她的允许是不许上桌的。
时隔这么多年在看到这满桌的江南菜，夜潇笙心里也是五味杂陈。
叶婉和沈佳凝没出现在餐厅，估计也是沈书华特意安排的。
知道她不喜欢看到她们母女，索性就不让她们出现。
也真够“贴心”。
只是这份贴心是建立在他有求于人之上。
也真是挺讽刺的。
沈书华招呼着她坐下，随便扯了两句闲天后，就忍不住想要直入主题了。
夜潇笙早有预感，先他一步，打断了他。
“爸，我想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她正色的样子让沈书华一愣，以为是自己哪里没安排好，又不如她意了。
他压着忐忑的心理：“你说。”
夜潇笙抬眸，望向他，情绪有些复杂，微微的张着口，哑了哑，迟疑了两秒，才问出：“你，爱过我妈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