帅哥醒了。”耳边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。
季渊回头望去，才发现他现在是在一间卧室里，而之前见到的那个女人正坐在软塌上笑盈盈地盯着他。
见他看到自己了，蛊娘手中把玩起了一条银环蛇，她惋惜地叹了一口气，“哎，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啊？”
季渊：“？”
“就算不喜欢老大给你安排的家人，也没必要逃跑嘛，现在搞成这废物模样，其他人看到该笑话了。沧洵可是觊觎你的位置很久了，你这不是让他白白捡了个大便宜？”
蛊娘说话期间，一直玩着手里的蛇，季渊一时间不知道她在跟蛇说话还是在跟自己说话。
正疑惑，蛊娘突然抬眸看向他，轻轻笑了笑，“你知道你为什么不能修炼吗？”
季渊：“……”
她在跟自己说话！
那她刚才那些话的意思是……
蛊娘从榻上站起来，一步一步走向季渊。
她一只手搭在季渊的肩膀上，弯腰凑近他耳边，吹了一口气，“因为你修炼方法错了，明明不是灵修的料，干嘛要去凡人学院修行啊？”
话落，她丢了一本书在季渊腿上，“啊……念在旧情的份上，这本书还给你。”
看着季渊越来越疑惑的表情，蛊娘心情大好，她站直身子，耐心问了一句，“现在，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？”
季渊：“你是不是有病？”
自言自语说一堆莫名其妙的话，一看就知道脑子不正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