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啪——”付笙鼓掌，赞叹，“联想真该招你去上班的？”
云茱：“什么？”
付笙又拿了一杯果汁，“没什么，上次的事纯粹就是意外。”
云茱眉毛一扬，又要开始用玄学解释。
付笙及时制止了她，“不信你看这次，就觉对不可能。”
说话间，舞台上的灯光已经亮起。
栗辰坐在舞台中央，单手握着话筒，灯光洒在银色的面具，泛着凌凌的光，他的睫毛长而不翘，所以看人时总是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讥诮，长睫低垂，在冷白的皮肤上留下一片鸦灰色的阴影。
他今天穿了一件oversize的花衬衫，白底，黑色的枝叶蜿蜒，墨绿色叶片顶端连着花朵状的叶，浅蓝、褐黄、墨绿、砖红，几种截然不同的颜色，拼凑在一起，却是异样的和谐。
这样的穿搭不留意便会土气，不入流。
可他不会，花花绿绿的衬衫硬是被他穿出矜贵清冷的感觉，一双大长腿包裹在休闲黑色长裤里，散漫随意。
他还没说话，下面已是尖叫连连。
付笙面无表情地想，云茱总算稳重了一回。
“阿笙，他帅的我合不拢腿，我快要晕倒了。”说着，便往付笙身上一倒。
“咳咳，注意言辞。”
付笙冷漠地推开她，低声警告。
云茱：“我们去前面看吧？”
“你不怕鞋子被挤掉了。”
“为了绝美的男神，光脚我都可以。”
付笙：“……”晕！
“限定皮肤，我今天要多拍几张。”云茱拉着付笙往里面挤。
“阿茱，要不我……”付笙的话卡在嗓子眼，云茱拿出菜市场大妈横打折菜品的气势，硬生生把她带到最前面了。
“……”
“厉害吧！”挤到前面后，云茱还不忘得意一笑。
人不可貌相，今天之前付笙还不知道，在外高贵冷艳，价值千亿的霸道女总裁追起星来，也是疯狂不讲理的。
付笙竖起大拇指：“天赋异禀。”
舞台上富有节奏感的音乐声响起，低沉的男性嗓音在音乐的一个高潮节点响起，灯光变得迷幻多彩，栗辰的喉结滚动，衬衫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两颗纽扣，露出白皙的锁骨。
配合着这样的歌曲，酒吧迷乱的灯光在四周晃动，付笙觉得自己已经置身夜店，甚至不受控制地挥舞双臂。
“这是什么歌，感觉好上头。”
云茱凑到她耳边解释：“这首歌以黑暗饶舌与自由hiphop相结合，主要是营造出一种存在于幻想乡的暗黑夜店风。”
“噢噢。”付笙点头，头点了一半，不可置信道：“不对，你怎么知道？”
“来这里的基本都会做功课的，你没看见大家都会唱吗？”
云茱说完，转过头，如痴如醉地投入到下一波狂热之中去了。
付笙扫了一圈，果然看见不少人都在跟在唱，现在到酒吧听歌也有门槛？
不对，是到酒吧追星有门槛。
“咳咳，大家安静一下，下面即将进入大家最期待的环节，被抽中的幸运观众将有机会，和我们酒吧最神秘最高深莫测的鬼才歌手栗哥合唱一曲！”
后台，栗辰冷着脸，打翻了一个酒杯，“我什么时候答应和观众合唱了。”
老板暗暗叫苦，把酒杯扶起来，“栗哥上次我问你要不要加一首合唱，你说可以的。”
栗辰斜眼瞥了一眼，“你可没说是这种合唱。”
说罢，他站起身，抬脚欲走，“噗通！”，老板直接抱住了他的大腿，“栗哥，祖宗，你可千万别走，你走了我该怎么和观众交代，我以后就是一个言而无信，唯利是图的恶臭商人。”
“跟我有什么……”关系，栗辰把自己腿往外拔，不经意瞥到台下最前面的那群人。
是她。
“祖宗，你不走了，果然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还是在的，救场如救火，好兄弟。”老板感动流涕，伸手拍了拍栗辰的肩膀。
栗辰往前一步，老板落了空，的确是她。
“可以，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。”
老板豪爽表示，“一个算什么，十个都可以。”
栗辰微笑，低声给他说了自己的计划。
老板大惊，“这不好吧。”
“那我走？”
“没问题，包您满意。”
——
主持人说完，立刻有几个穿着服务生端着几个大箱子走了过来。
云茱抽了一个，付笙盯着手机，无所事事，她才不要参加这种社死比赛呢，然后猛然被一个箱子怼到胸口，“小姐，请抽这个。”
“不好意思，我……”
服务生直接从箱子里揪出一个，塞在她手里。
“喂！”付笙追着过去想要归还，拥挤的人群却堵住了她的去路。
“嘿嘿，双倍机会！我看看。”云茱拿过，展平纸张看。
现场起码得有几百人，肯定抽不到她，云茱表情凝固。
“没中吧哈哈……哈哈。”付笙干笑了两声，凑过去看，“近距离男神体验劵。”
“这肯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