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韬额头冷汗涔涔而下,抛下书信,对着朱祈赞连连叩首:“老臣冤枉啊!陛下明鉴,这都是伪造的!老臣对陛下对大昱朝忠心耿耿,从无逆谋之心,更是从未写过这样的书信……”
“住口!”
朱祈赞拍案大怒:“已经是明明白白的证据了,你还说是伪造!这封断绝关系的书信才真是你伪造出来的,你倒是有脸拿给朕看?!若是伪造,又如何能有如此详尽的细节?你敢说上面的事都是假的没有发生过?还有这许多供书,出自于不同的人,前后一致,难道也统统都是伪造的?你怎么不说朕的玉玺都是伪造的?!怕不是在你心里,朕也是个假的皇帝?”
陈韬百口莫辩,只是不停喊冤。
朱祈赞哪里还有耐心听他哭诉,当即命人扒下其冠帽官服拖出去。
芮云常看着被一路拖出去的陈韬,眸光淡漠。
天黑后,芮云常才回到家。
莫晓听说他回来了,便找去书房,瞧见他双目闭着斜靠椅背,显得颇为疲惫,不由担心道:“你还好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