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接吻时榴莲味总散不去。”
浦开济竟不是回房间,而是穿过房间,从正门离开,急得商津大喊:“你上哪儿去啊?”
浦开济倒是淡淡冷冷丢了句话:“有事酒店大堂见。”
“干嘛呀有房间不呆非得去大堂?”商津又气又想笑,气和笑的原因均在于浦开济似乎比之前还要不待见她。
她瞎琢磨出两种可能:第一,逃避心理,多半他现在想到昨晚他先是主动亲吻她,之后又任由她□□他的唇舌,被迫降低他的底线,成为他的耻辱,难以接受委曲求全的他自己;第二,他做出的牺牲没能从她这里拿走相对应的回报,所以生闷气。
无论哪种,商津皆乐见。
美滋滋吃完粥,她换了衣服带上行李去找他,迫不及待想继续开展她的调戏和追求。
今天她可是也安排了行程,骑大象和看表演。
浦开济相比昨天却相当“不听话”,偏偏因为商津昨晚撂话说人已经死了要他不要再寻,如今无法再要挟他,于是两人的关系非但没有跨进一步,反而好像倒退回初识阶段。
商津的心情相当矛盾,一面享受着他的冷漠以待,一面沮丧自己回国前完不成睡到他的愿望——她必须要离开他们这拨人、结束这趟荒谬的探寻之旅。早在跟戴老板辞职,她就该照计划隔日走人,却多拖延了这三天,否则不至于无法克制地泄露了情绪、遭到浦开济的试探和摊牌,不至于被他和阿金强行多告知了些事情。
还是那句话,她一点也不想知道。
车子停在看表演的剧院外面。商津问浦开济要不要一起进去:“……成人秀哦,你可以学习学习人家的姿势,以后跟我用。”
浦开济坐在驾驶座里纹丝不动,用沉默的侧脸回答她。
商津不怒反笑:“我怎么就这么喜欢你呢?”
她试图挽上他的手臂,浦开济不留情面地推开她。
商津哄他:“你要怎样才愿意陪我进去看秀?刚刚骑大象只有我一个人,那么高的位置一晃一动的,我很害怕的,下来后你也不给我拥抱安慰我。”
浦开济明显屏蔽了她的声音,毫无反应。
商津朝他倾身,根本还没怎么靠近,浦开济便下了车。
“喂,你干什么呀?我身上分泌毒液远远就能喷着你吗?”商津嗅了嗅自己,确认无异味,虽然流了点汗,但仍旧香喷喷。
她也下车:“既然你都出来了,就是愿意陪我进去看秀喽?”
她刚问完,浦开济又坐回车里,等于回答她的问题。
商津偏要赖着他,打算跟着他上车。
浦开济却将车门从里面锁住,从他手边车窗留出的一小截缝隙,淡淡冷冷丢出话:“看完秀你再上车。”
商津猛拍玻璃:“你都不陪我我一个人看有什么意思?你开门呀!我要上车!”
浦开济置若罔闻。
商津软下声:“我明天要回国了,你还不抓紧时间和我相处?以后想亲我都亲不到。”
浦开济彻底将车窗关严实。
见他态度坚定,没有能再商量的余地,商津索性不浪费时间,轻叩车窗,笑逐颜开地体贴:“那济哥哥你就留在车里好好休息,我一定不辜负你的期待,认认真真看秀,晚上悄悄去你屋里找你实战~”
判断不出他究竟听没听见,反正他一如既往不给反应。这不影响商津隔着车窗送他一记飞吻,再往剧场里走。
这是个对性|事相当开放的国家。进秀场前,商津不由被各种稀奇古怪的两性用品和精致的两性体|位摆件所吸引,她觉得非常有必要送一些给浦开济,精心挑选了两件。
价格略贵,商津包里的泰铢已不够用,思及自己明天就要回去了,无所谓暴露行踪,遂刷了卡,旋即欢欢喜喜入场。
整个秀长达两个小时。商津在前半个小时就犯困。第一次看现场春|宫表演,以为应该比隔着电脑屏幕的小黄|片刺激,结果完全不如她的预想,无聊得她连连打呵欠。
坚持过一个小时,商津放弃,提前离场,决定出去找浦开济开黄|腔诱惑他赶在她回国前从了她,肯定比在这里面浪费时间有意思。
甫一出秀场,却见两位五大三粗的男人等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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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金特地让Aom多做几道商津喜欢的菜,这段时间的相处,商津的口味大致一清二楚。当然,也没忘炖汤给浦开济补身体。等待他们二人回来期间,阿金自己先喝了一碗,因为上次去会金花时,少做了一次,竟被金花质疑他体力不如前。
喝完汤好一会儿,仍不见商津和浦开济回来的迹象,阿金给商津打电话,然而关机。浦开济的手机昨晚坏了,他是知道的,商津这是……?
正狐疑,但见浦开济行色匆匆跨进门来。
“欸?浦哥!你终于——”
“她回来了吗?”
“谁啊?”
“商津。”
“啊?没啊。她不是和你在一块吗?”
浦开济未吭声,大步往二楼走。
这架势,阿金立时猜测到几分:“你们两个走散了吗?”
浦开济一言不发直奔商津的房间。
“哎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