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些回来,等回来的时候就只能瞧见一堆白骨了,到时候可不要后悔。”
他再次置身进去,她猛地咬紧了唇,蚀骨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。她的指甲深深的陷入他背上的皮肉中。
他哑着声儿逼问:“你不是希望我死于非命,永无归期么?”
她不说话,只是紧紧的咬着嘴唇。
她不答,他就来劲了,一阵一阵的猛撞,非要她回答不可。
练月觉得他没有死于非命,她却要先于他死于非命了,她实在有些受不住了,呜咽着求饶,说自己是一时情急,胡说的,他又说晚了,折腾的更厉害了。
他有时候觉得她很脆,时常怕自己会把她折断,有时候又觉得她很有韧性,越是揉搓越葳蕤。她葳蕤茂盛的时候,他的征服欲会特别强。就像少时与人比剑,对手越强越兴奋。
练月睡到快中午,方才醒来,醒来时,身边已经没人了。这次她是知道的,知道他要走。她想,走之前知道同她说,这就是进步。她会让他慢慢放下戒心的。
洗漱过后,她关上门,走出院子,去叶湛的院子,只是那院子院门紧闭,叫门也无人应答。
蔡婆从自家的院子出来,见到她,一脸心疼的拉过去:“月娘,大娘对不起你,谁知叶湛这么不是东西,娶妻次日就要休妻,大娘真是看错了他,你放心,没事的,将来大娘再给你说一门亲,保证比他要好。”
练月一脸茫然的瞧着他,蔡婆擦了擦眼泪,从袖中摸出一封信,递给她,道:“好孩子,这样不识好歹的人,他要走就让他走吧,你就当没认识过他这个人,将他忘了吧。”
练月接过信,信封上写着两个字:“休书。”
她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脖颈,又想起他那些半真半假的话,一时之间,五味杂陈。
她劝了会儿蔡婆,将她劝回自家的院子,出来之后,跃进了叶湛的院子里去。
雪还在下,只是越下越小了,院子里的车辙印还没有完全被新雪掩盖掉,堂屋的正门没有上锁,她轻轻一推就推开了。
屋子里收拾的很干净,也很空荡。
正堂的八仙桌上,端端正正的搁着一份信,同她手上的休书一模一样,只是这封信的信封上只写了一个“月”字。
她打开信封,抽出信纸,展开。信里没有称谓,也没有落款,只有很简单的一句话:“青山不改,绿水长流,有缘再见。另最后奉劝,太平城于卿而言,已非太平之地,为长久计,另择新地方是上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