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大,还能自由出入父母房间,而丫头们觉得是给侯爷夫妻惊喜,或者是玩闹,她们没有通报的孩子们,压根儿没发现长辈的慌乱。
加福往父亲怀里一钻,眼馋的看着母亲:“咦,母亲怎么不坐了呢?”原来加福是很想和母亲一起坐在父亲怀里。
袁训算皮不薄的人,也涨红脸。宝珠更是结结巴巴:“爹爹那里坐不下,”这解释不算好,宝珠揽过萧战,拖过一个楠木扶手椅:“母亲带着战哥儿坐。”
正眼馋也想坐到岳父怀里的萧战释然,快快乐乐地对加福道:“我坐岳母怀里,你坐岳父怀里,这样也很好。”
宝珠松口气,加福也觉得满意:“好吧,不然母亲坐到爹爹这里,我同你坐到母亲怀里,爹爹多辛苦。”
袁训刚松口气,听过女儿的话,和宝珠不安的对看一眼,都有一个想法,原来加福还有这个心思,心又提起来。
果然,萧战听完就乐陶陶,小手一拍,力气不小,又兴奋中,“啪”地一响,空气中掀出气浪,在他身边的宝珠,和离他有距离的袁训,都感觉像拍在自己脸上。
小王爷嚷着:“好啊,这法子好。”希冀的对岳母看过去。“哇!福姐儿,岳母生病了,起热了。”
幸好加福没同时去看袁训,乖巧的加福又出来,抢到地上,到母亲旁边,和萧战一起,两双童稚无邪的黑眸子溜圆,中间满是担心。
“岳母,你病了吗?”
“母亲,你难不难过?”
宝珠让问得更加窘迫,总不能直说让你们的主意羞成这样。她正在难堪,侯爷抓紧这功夫,手在面上搓几把,先恢复自己的自然,随后把孩子们拦腰抱起,左边一个,右边一个,送出房门外,跟她们的人从来不远,交给各自的奶妈,侯爷道:“母亲没事,母亲是累了的,回去睡吧,别再来了。”
丫头簇拥着小夫妻们离开,嘀咕声过来。
“福姐儿,咱们明天一块儿跟岳父说,回家去吧。岳母不舒服,不能抱着咱们坐在一起,可祖父行啊,祖父可以抱起我们两个。”
袁训生出无力之感,这个小子,慢上一步,侯爷要护不住女儿。正要上前去教训他,加福的小嗓音过来:“不好,父亲还在生公公的的气,母亲又不舒服,咱们更不能走。”
“好吧,这叫侍疾,是了,咱们要侍疾呢。”萧战想到一个书面用语,又自得满满。
袁训有气无力回到房里,和宝珠相对看看,都呻吟一声:“战哥儿这个小坏蛋!”
胡说八道歪点子,他最在行。
……
第二天一早给长辈们请安,袁夫人是没有上当,韩正经先过来问:“姨妈,你好了吗?”
用眼角瞄瞄睡在袁夫人房里的小女儿和小女婿,宝珠不知道他们说出来多少,干巴巴回话:“姨妈好了的。”
袁训把脸一拉,对母亲道:“昨天晚上又收到军中的公文,梁山王真是太不像话了,又写信来骂我,”
萧战一缩脖子,往加福后面躲躲。接下来一天战哥儿老老实实,生怕岳父把他撵回家,就不能和加福一起上学。这一天大家耳根子清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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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凉多添衣了,么么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