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去看方明，全都低着头。
“行了，都别闷着了，说说吧。”宋元说完之后在去看方明：“哎，你们家经理可说了，让你生气可以，别砸包间里边的东西，很贵，都是成套的，不好进货，还不好配。摔坏了，也都是你自己掏腰包赔。”
方明从凳子上起来，走到他们三个人的面前。
三个人现在害怕极了，都害怕挨揍。
先开口的是黄云，尽管之前在窦广建那边的时候已经挨了一巴掌了。
“方大哥，我们知道错了，知道不应该做那些事情，但我们也是被逼无奈的，我们没有办法啊。”
羊宁还是一直不说话，闭嘴不言。
方明问他：“你就没有什么好说的？”
羊宁一向嘴硬：“我没有什么好说的，你要打还是要怎么样，都随便你，我知道是我们做错了，不该去做那种不是人的勾当，可我们也需要钱，需要养家。”
方明抬手，羊宁黄云他们直接闭上了眼睛，知道这顿揍是要挨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