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九儿能不让我失望!赵护办事稳妥,有他在,想必无忧。”
“政儿所言甚是,赵大哥虽姓赵,但其实也是我秦氏皇族之人,他随母姓,是经过你爷爷特许了的。”
“只是,让一个异姓来做我们白虎卫老祖之首,实在有些说不出的味道。”
“我三爷爷哎,你呀,格局小了哦!为什么那么在乎这种虚渺的称呼呢?打架战斗,你是内行,可治国不是光靠打打杀杀就能摆平的。”
“忘战必危,好战必亡。难怪祖爷没将国器交给你手上。”秦政苦笑道。
“我也不喜欢,不稀罕,干这活太费脑筋了,弯弯绕绕,勾心斗角,哪有修炼好!”
“你呀!就是一武痴!”秦政终于难得开口笑了。
……
九爷醒来时,己然正午时分。
“没想到居然有如此奇异食材,莫非,真是龙肉?”九老幺拍了拍身上的尘土,自是早己感觉到有莫大好处。
“那是,九爷现在都变年轻些了呢,要再吃下去,那可就是九爷变九哥了呀!”聂小楚笑了。
九老幺一点都没怪聂小楚,没给自己也弄张大床来,就任由自己在地上躺了一夜。
重色轻友嘛!年轻时谁不一样?
更何况自己还是一个初识的老头子!
能混上一顿龙肉,就是莫大机缘了!
这人呐,得知足!
“你相好的还没醒?”
“是姐,别瞎猜,她昨晚吃太多了,还没恢复,哪能跟您比。”
“啊呀!玉葫芦!昨晚有收获嘛?”老九幺拍了拍脑袋,这才想起重要的事来。
聂小楚一脸愁容,道:“一个好消息,一个坏消息,您想听哪件?”
九爷白了他一眼,要不是吃人嘴短,他可早就一巴掌过去给那小子开开智了。
“别卖关子,快说!”
“坏消息是里面的毒物太厉害了,差点没把我的命搭上,玉葫芦被它吞掉了。”
“那毒物很大,足有一丈长,我修为低,能保命己然万幸,那毒,太厉害了!”
……
聂小楚面不改色心不跳,说起来一套一套的,差点连自己都信了。
“好消息是总算搞到了一些毒虫尸体过来。”
五品的灵器啊,这败家子儿,九老幺真想直接上手教育一下他做人的道理。
还好,总算是没血本无归!
“搞了多少?”老九会心疼的问道。
“好像万把来只吧,没数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洞内摆不开,我们去外面吧”聂小楚也是一脸心疼。
当他将毒虫放出来时,九老幺彻底傻眼了。
最差的都是四品丹药的材料啊,六七品的也不少,甚至还有上百只是八品材料。
赚大发了!
这小子是什么狗屎运?就是方圆万里,一时也难弄到这么多毒虫来啊。
毒虫可比普通灵曽或药草难找多了。
它们有自己的领地,一般没有奇状发生,是不会大量聚集的。
可这才多久?怎么会一下聚集这么多?
就是飞也得需要大量时间吧!
九老幺弄不明白!
其实,莫说是他,就是聂小楚自已也不明白!
浩瀚的宇宙中,一片星系的生灭,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。仰望星空,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,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?家国,文明火光,地球,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。星空一瞬,人间千年。虫鸣一世不过秋,你我一样在争渡。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?
列车远去,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,也带起秋的萧瑟。
王煊注视,直至列车渐消失,他才收回目光,又送走了几位同学。
自此一别,将天各一方,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,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。
周围,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,久久未曾放下,也有人沉默着,颇为伤感。
大学四年,一起走过,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。
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,光影斑驳,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。
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,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,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。唐三瞬间目光如电,向空中凝望。
顿时,”轰”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,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,直冲云霄。
不远处的天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