ldquo;还有,你亦是独孤家的姑爷。”
娃娃亲?
聂小楚发现挺有意思了,不仅穿越到同名同姓之人身上,而且还白捡一媳妇儿。
老天还算开眼啊!
嗯!
有人想对自己不利!而且这个人一定是家族里的人!
聂小楚此刻就是小白一个,若有人想对他不利,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。
指刀,顶个屁用,他连鸡都没杀过,更何况杀人?
太危险了!
此地不宜久留!
坐等明天敌人杀上来?傻呀!
“大少爷今年二十五,二十岁入伍,至今己五年,杳无音讯。”小铃铛有问必答,很是负责。
所从,自己就成了目前族内的聂大将军唯一合法继承人。
虽然现在家徒四壁,但好歹也是大将之后,天知道什么时候帝国又重新起用后人,以慰其在天之灵呢!
就算将军府现在是条破船,也难免会有不轨之人惦记
珍爱生命,远离危险。
看来,得想个办法溜走,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才好!
去哪呢?
天下之大,竟无容我之地,这穿的是啥越啊!
坑!
坑爹的坑!
不对!
还是有地儿可去的!
嘿嘿!
姑爷!
找老婆去!
为了活命,就算是倒插门也在所不惜。
命在,什么都在!
命没了,一切都是虚幻!
天大地大,命最大!
遇事不佳,先开溜!
留着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!
“小铃铛,你对我最好了,是吧?你可是我最亲近的人了。”聂小楚大打感情牌。
这丫头能够为了他哭得死去活来,又不离不弃,自然是可以值得信赖的。
“那可不是,你从小到大都是我一直照看着的。十年多了,我有你这么大时,你才刚出生呢”
比了比手又道:“那时你才这么长,恩,八斤九两,好像是十足的大胖小子。那时候你那玩意儿还是小蚕豆呢?”
这是什么话?
聂小楚头冒黑线!
这是专揭人短啊!
这个野丫头说话就不能正常点么?
虽说现在这个身体只有十来岁,但聂小楚以前可是非常非常正常,正常的再正常不过的老男人了!
怎么到了这丫头面前,竟是颜面无存。
连最起码的隐私都木有的么?
悲哀!
这叫什么事儿啊?
传说中的金手指,到自己头上,开局就是催命符!
人比人,气死人呐!
我易你个先人板板!该死的系统!
聂小楚纵有千万道牢骚,那也是不敢当面发的。
那可是真大爷,谁也惹不起,吃亏了还得屁颠颠的做哈士奇。
是可忍,孰不可忍!
你们,我可都记住了啊!
来日必报!
“我知道铃铛姐对我好,就像亲姐姐一样。可是我现在很危险,可能家族中有人对我不利。”
小铃铛一听,一拍脑门儿,“哎呀!对哦!你一说却实是这样,不对劲儿!”
“这可如何是好,如何是好啊!”
小铃铛一边来来回回踱着方步,一边用手不停的挠挠头,方寸大乱!
哎,小丫头就是小丫头,遇事慌慌张张,毛毛躁躁的,聂小楚很是无语!
拉过小铃的手,踮起脚尖在其耳边叽里咕噜了好一阵子。
事毕,小铃铛才眉头舒展,却又是且喜且羞。
“少爷可是真的坏,这种损招都使得出来,不过为了你,老娘拼了!”
老娘?
有多老?
新娘还差不多吧!
聂小楚真不明白这货是靠什么关系成为聂大将军可以信赖之人的,除了忠心,貌似还有不少雄心吧!
嘴里少爷少爷叫的是贼好听,可实际上却是把自己当小屁孩看待。
说好的主仆礼仪呢?
都他喵的猫不见影!
气人!
……
唉!先不管那么多了,办正事儿要紧!
嘿!
老婆!
我来了!
浩瀚的宇宙中,一片星系的生灭,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。仰望星空,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,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?家国,文明火光,地球,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。星空一瞬,人间千年。虫鸣一世不过秋,你我一样在争渡。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?
列车远去,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,也带起秋的萧瑟。
王煊注视,直至列车渐消失,他才收回目光,又送走了几位同学。
自此一别,将天各一方,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