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所以请的就是梁家人和贺安民夫妇几个关系要好的老同事,再就是贺时留在北京的同学发小,沈瑶那边是她表姐王巧珍。
在玉华台要了一个大包厢,摆了三桌,酒店正门口有红纸写了指引牌。
十一点钟,俩人就跟着贺安民夫妇在酒店门口等着迎接来参加喜宴的客人。
定的十二点开席,十一点开始就陆陆续续有人来了,贺家这样的家境,也没有谁跟时下的潮流送脸盆枕巾这样的东西,都是随的份子钱。
梁佩君收下的红包转身就都递给了沈瑶,大多都是自家亲戚,也没喊什么外人,都是一波一波的到,倒是徐向东和王巧珍俩人引人侧目,一前一后进的门,徐向东先随了一份礼,红包上写的是他和王巧珍两人的名字,结果王巧珍自己又送上来一份,只写着她自己的名字。
贺安民不明就里,倒是梁佩君知晓些内情,笑着让贺时带俩人进包厢里坐。
等人走了贺安民以眼神问是怎么回事,梁佩君只道:“回去再说。”
贺时引了俩人进包厢,王巧珍是沈瑶表姐,也是在北京这边唯一的娘家人,自然是往主桌安排的,也给桌上坐的其他人介绍过。
徐向东跟在王巧珍边上坐下,王巧珍眉头蹙了蹙却没有发作,再怎么样,也不能在沈瑶婚礼上给人添堵。
贺时留意到俩人这神色,心下叹息,只作什么都不知道,和里边的人打过招呼又到酒店门口去了。
倒是另一桌上他的那些发小和同学,都是认得徐向东的,见徐向东和一个女孩子一起坐到了主桌上去了,眼里免不了都是好奇。
包厢里摆了三桌,桌子与桌子之间挨得近,相互打招呼也方便,那几个就叫上徐向东了。
徐向东有心想把王巧珍给自己同学发小介绍一下,奈何王巧珍最近一门心思跟他离婚,无论如何是不会配合他的,这是贺时的喜宴,夫妻俩倒都有默契不在这时候说什么。
只得一个人过去,到自己同学坐的那一桌发了一圈烟,被拉扯着问怎么坐到主桌去了,那女孩子是不是他认识的。
他笑道:“我媳妇儿,是贺时媳妇的表姐,所以安排在亲戚那一桌。”
几人笑道:“行啊,你这还跟贺时成连襟了。我们这群人里居然是你结婚最早,嫂子挺漂亮的,你小子有福气。”
又打听起王巧珍和沈瑶的家世来。
听说是俩人插队那个地方的,一群人都顿足,其中穿军装的那个夸张的道:“我当初怎么没跟着你们一起去呢,养出这种美人的地方,妥妥的风水宝地啊。”
徐向东看他一眼,笑:“你舍得你这身绿皮子?”
那人笑了起来:“不舍得,不舍得,你家媳妇或是贺时媳妇家里还有姐妹不?”
热热闹闹的凑趣,直到人都到齐了,贺家人都进了包厢,酒店开始上菜。
这时候的喜宴也没有什么仪式,新人给亲朋敬酒,自然,新郎新娘是少不了被灌酒的。亲友团那边还好,到了同学发小这一桌,一帮小年轻闹腾得尤其厉害,红酒白酒混着倒不说,往酒里边油盐酱醋辣椒末的加,调出来的两杯酒让沈瑶看了都觉心惊。
这真的不会食物中毒吗?
贺时却是见惯不怪,把沈瑶往身后一挡:“我喝可以,这东西我媳妇儿不沾。”
护老婆的样子叫一帮连对象都还不知道在哪里的小年轻疯狂起哄。
穿军装那个起哄得尤其来劲:“要帮嫂子那份一起喝是吧,那只这两杯可不成,得来双份儿的。”
说着就撸袖子动手干起调酒的活来了,另一个拿个红酒杯倒了满杯红酒,道:“加料的贺时可以帮,不过新婚嘛,嫂子酒还是得喝一杯的。”
贺时瞪他:“你个土老帽儿,红酒是你那样倒的吗?”
那小子才不理被骂成土老帽还是什么帽,把酒杯往沈瑶跟前的桌子上一放:“今儿个可不管倒酒是怎么个规矩,嫂子得来个满杯的。”
说完还笑得贱兮兮跟贺时眨眼:“我可是为你着想。”
这样的话,男人之间一秒钟意会,贺时脑中莫名就想起第一次带沈瑶去老莫餐厅那一夜,准备削小伙伴的手止住了。
他侧脸看沈瑶,说:“不用理会他们,抿一口意思意思就行了。”
虽然喜欢看媳妇儿的醉态,可不喜欢让别人看。
沈瑶上次喝过半瓶多,大致知道自己喝这种葡萄酒的酒量怎么样了,看着贺时那几位朋友,一脸无害道:“我没喝过酒,不过今天我和贺时新婚,确实很该敬大家一杯,这样,这杯我都喝了的话,贺时就不用代我喝加料的酒了吧。”
还是心疼贺时,酸甜咸辣俱全的酒怎么入喉,再说了,肠胃也受不了。
一众人听了都把桌面当鼓击打起来起哄:“贺时啊,嫂子心疼你。”
“卧槽,我们一群单身狗,羡慕死了。”
“就是,就是,让我们怎么活。”
调加料酒那个笑道:“成,贺时没这面子,嫂子开口了面子得给,减掉一杯,就三杯,那一杯嫂子喝的那杯红酒抵了。”
沈瑶一听这话,看看红酒又看那酒瓶,心里思量起喝两杯会怎样了,就是有点迷糊,她酒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