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季时深吸一口气,让自己冷静下来,他勾了勾唇,开口道:“这真的不是送给我的吗?”
苏芩垂着头看着自己手中荷包,有些闷闷不乐的开口道:“你不是说很丑吗?那你抢什么抢。”
苏芩心里有些难受,这荷包绣的难看她自己也知道,只不过这好歹是她第一次,一针一线不知道被针扎了多少次才绣好的成果。
沈季时从地上站了起来,来到苏芩的身旁,伸手将坐在地上的苏芩牵了起来,随后从她的手上接过这个荷包,淡淡的开口道:“嗯,虽然的确是很难看,但是我也没有说不喜欢啊!”
说着沈季时将自己原本在用的荷包拿了出来,将里面的东西悉数装进这个新荷包里面,随后递给苏芩,“来,帮我系上。”
苏芩一脸意外的看着沈季时,开口道:“你…确定?”这荷包确实不怎么好看,挂在他的身上也十分的不配。
沈季时勾了勾唇,低声说道:“自然,这可是我娘子给我绣的。”
苏芩脸上原本已经降下去的热度,听到沈季时这话,又骤然的红了起来。
她垂着脑袋,在那里认真的给他系上,嘴里还在小声的喃喃着:“这可是你自己要用的,要是被别人嘲笑了,你可不要怪我。”
给沈季时系好荷包之后,苏芩想起之前的事情,红着一张脸坐在一旁,一句话都没有说。
沈季时看着苏芩一脸害羞的模样,伸出手指偷偷抚了抚自己微凉的薄唇,就仿佛上面还带着之前苏芩红唇的热度一般。
还挺软的。
门外的墨菊在外面徘徊了许久,她看着紧闭的房门,嘴里喃喃着:“这好像已经没有动静了,是不是代表她们已经结束了?”
那她是不是可以敲门进去问一下到底要不要传午膳过来?
墨菊有些纠结,她怕自己贸然敲门,会打扰了里面的两个人,到时候她的罪过就大了。
墨菊纠结了好一会儿,最后还是深吸一口气,抬起手轻轻的敲了敲房门,问道:“少爷,少夫人你们好了吗?可以传午膳过来吗?”
沈季时和苏芩两人听到墨菊的话,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。
为什么他们两个人感觉墨菊误会了什么。
……
穆原离开沈家之后,立马就去找到那天给李老板验尸的王仵作。
穆原来到王仵作的家门,抬头敲了敲院子的门。
很快,就有一个妇人过来开门。
“请问你是?”妇人看到陌生的穆原,一脸疑惑的问道。
穆原轻咳一声,开口道:“请问这是王仵作的家吗?我找他有些事情?”
“你跟我进来吧!”妇人打开院子的大门,让穆原进去。
“王富贵,你给我出来,有人找你。”妇人一边带着穆原进去,一边朝着房子里面嚷嚷着。
王仵作听到叫喊,从房子里面出来,“你这娘们就不能小一点声音吗,这被别人听到我还有什么面子。”
妇人并未搭理王仵作,只是朝着穆原说道:“他就是你要找的那人。”
说完妇人转身去了厨房,院子里面就剩下穆原和王仵作两个人。
王仵作来到穆原身旁,眼里流露出一抹疑惑,“这位小哥,我认识你吗?你找我有什么事吗?”
“王仵作,我这次过来是想要像你打听一件事情的。”穆原淡淡的开口道。
王仵作觉得有些好笑,玩笑般的开口道:“我就是一个仵作,整天打交道打的最多的就是尸体了,难不成你过来是想要问我这些事情?”
穆原微微点了点头,“没错,就是关于尸体的事情。我想问你的是,前几天你是不是检查了一具在城外破庙的被火烧死的焦尸,想知道他的真正死因到底是什么?”
王仵作听到穆原的话,脸色一白,随后竟是毫不客气,就想要将穆原赶走。
“你到底是谁?你问这些干什么?你都说了焦尸那自然是烧死的。”
穆原跟他推搡了一阵,用力的拉住王仵作的手腕,问道:“王仵作,如果真的是烧死的,你为什么要这么的激动?是心虚了吗?是不是那人的死因有问题?”
王仵作用力挣脱开穆原的束缚,大声的在那里嚷嚷着:“你这人可不要乱说话,我有什么心虚的,你要是不相信,就去官府查看,我们验尸的结果,都有记录在册的。”
穆原冷笑一声,“王仵作,其实那李老板真正的死因是什么,你心里比谁都要清楚,你不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,那你可能就是下一个李老板,毕竟你知道那么多的事情,很难保凶手下一个就把你给灭口了。”说着穆原将手放在脖子上面做出一个咔擦的动作。
“所以你不如把他的死因,和是谁指使你掩盖事情真相的人告诉我,说不定还能保住一条命,”
王仵作顿时脸色惨白,身子簌簌地发起抖来,“你在那里乱说什么,什么灭口,什么指使我的人,我统统都不知道。”
穆原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,开口道:“王仵作,你要是不害怕,身体就不用抖动的这么厉害了,你要是说了,这锭银子就是你的了,而且我还能保证,不会把这件事情传扬出去,离开这里之后,我就当作没我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