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块牛肉。
在两个人和谐的吃饭时,某个偏僻的小院子里,扶云一边干嚎一边拉磨,本该拉磨的驴子却在厩里悠闲的吃草,而他的身边,则是刚才牧与之身后的十几大汉。
“殿下,救我”扶云眼泪汪汪,身上华贵的服饰也变得皱巴巴的,好好的小少爷看起来可怜极了。
“扶云少爷还是赶紧干活吧,这袋子玉米若是磨不完,牧公子可是不准您用膳的。”一个拎着棍的壮汉好心提醒,显然是早就习惯了这场面。
扶云看了眼旁边格外大的一袋子玉米,颤巍巍的问“殿下呢牧哥哥也罚她了吗”
“这个倒是不知道,只是方才见他们一起去用膳了。”壮汉认真回答。
“”所以受伤的只有他吗扶云眼泪汪汪,却还是认命的继续拉磨,毕竟这么多人盯着他,他没干完之前是不可能出这个院子的,更别说跑去找殿下求救了。
这一天季听感觉格外难熬,抄完经书已经是深夜,她拖着两条无力的胳膊往卧房走,刚进院子就看到有人开了她的房门,径直进去了。
她嘴角抽了抽,无言的跟了过去“扶云,不是告诉你以后要敲门吗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