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却兀自沉默不吭气。
张家老太太却是个急性子：“你这个瘪犊子，到底是咋回事，你倒是说一说啊，你这样是存心要急死咱们婆媳两个是不是？”
张雄面对自己最亲近的两个女人，叹了口气，终是忍不住将桓渊所说的话给二人讲了一遍。
张家老太太听完叹道：“儿啊，你要做大事，为娘是知道的，可这天下又哪里是那般容易之事。”
“如今这天下，就长陵王一家独大，且瞧着那王妃与她那娘家人都是极为宽厚的，你与这等人对上，到底哪里占优势了？”
张夫人默然不语，显然是对张老太太的话颇为认同。
老娘所说，张雄又岂会不知。
论实力他不如长陵王，论民心，如今长安与荆州各地老百姓对长陵王极为拥护，而如今的白莲军内里，那些高级将领逐渐丧失了最初的进取之心，开始贪图享受。
而他作为一军主帅，要顾全曾经的同袍之谊，竟是无法对这些人动刀，以至于军中恶习渐长。
张雄很为难，与他对峙许久的萧致宗，同样也很为难。